，你今天晚上就在這先住下吧。”

“是你的意思還是齊慕白的意思？”

“少爺沒說話，這是我的意思。”在於瑾炯炯的目光下，他如實將話說完。

“你不用再攔我了，就算是齊慕白讓我留下，我也不會繼續待下去的。”於瑾提著行李箱，徑自繞開張管家就往樓下走。齊慕白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律師在旁邊跟他說著什麼。

於瑾走到大廳時，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下，她鬆開行李箱，緩緩朝齊慕白走過去，律師見狀，也很識相的跟張管家退到一邊。

“有些話我想問問你。”她垂在雙側的粉拳握緊，瞳孔中閃著明亮的光。

“說。”

“相處這麼久了，你究竟有沒有那麼一秒鐘對我動過心？”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呼吸都緊張的快要停滯，就要走了，她不想讓自己抱著遺憾離開，至少讓她走的死心。

“沒有。”

“一秒都沒有嗎？”於瑾嗓子又有些哽咽起來，眼淚從眼眶快要落下，她繼續上前兩步。

齊慕白眉頭越皺越緊，放在褲兜裡的拳頭一直攥得咯咯作響。說這些話時，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在被一層層的撕裂。就在他幾乎就要趕於瑾走的時候，卻感覺到於瑾將他攥成拳頭的手拿了出來。

柔軟的觸感瞬間暖化了他痛苦的心，他渾身一僵，剛要甩開時，於瑾的聲音再度傳來，她說：“挺好的，至少我走以後你不會難過，也可以很快就開始新生活。我……這次走了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了。你……多保重。”

說這話的時候，眼眶中的淚水無聲地滴落，她毅然地鬆開了他的手，轉身離開。

那滴淚水正好落在他冰涼的手背上，灼熱的像是在燃燒著他的面板。齊慕白透過落地窗上的反光，看著於瑾離開的背影，他的眼中似是有什麼液體落下。

“少奶奶，外面太黑了，你還是明天早上再走吧。”張管家拉著於瑾的行李箱，怎麼說不願意於瑾此時此刻就離開。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就連他這個老頭都有點接受不來，何況是於瑾。

“不用再叫我少奶奶了。”於瑾扯了扯行李，很想在走後給張管家露出最後一個笑容，可臉上不讓她哭就已經很難得了。

“讓她走。”齊慕白冰冷的三個字傳來，張管家愣神的同時，於瑾也是一僵，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從張管家手中搶過行李箱便拖著離開，給張璐打了電話，直接去了她家。認識時候，只有張璐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待她。

如果沒有張璐，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隻有的底氣離開。當張璐開啟門的一剎那，於瑾撲到她身上就放聲大哭：“我跟齊慕白離婚了，這次是徹底離了。”

“怎麼回事？都哭成這樣了。”張璐連忙拉著於瑾的行李箱進來，端茶遞水安撫著於瑾快要已經暴走的情緒。

“我想喝酒。”於瑾擦著眼淚，心裡有苦，只有喝酒才能讓她暫時忘記這些煩惱。

張璐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夜市才剛剛開始。她也沒有所問，拉著於瑾就去外面的小攤去海喝。

於瑾直接在手機上下訂單訂飛機票，離開中海市，這件事就算齊慕白不說她也不會待下去。在這裡對她來說有太多的回憶，快樂和痛苦的，只有遠離才能徹底忘記。

“你明天就走？你去哪？”張璐在聽到於瑾這句話後，整個人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聽說大理還不錯，反正我一無所有無牽無掛。早點離開省得被楚南糾纏，我走以後你誰也不要告訴，我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於瑾一杯燒刀子喝下肚子裡，那灼燒的溫度可以暫時壓制她的大腦。

張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瑾這次是徹底被傷到了，連後路都想好了，她還能說什麼。張璐長嘆了一口氣，這齊慕白不好欺負，要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她一定要在腰上插兩把菜刀，趁著他不注意給他前後兩刀。

本來想安慰於瑾的，卻不料自己一杯一杯下肚，兩個女人挽著手走在大馬路上。於瑾這才注意到大廈的大螢幕上正滾動著齊慕白跟劉曼倚的畫面。他們親密的挽在一起，臺下記者發出一系列的質問：“二少，聽說你要跟劉小姐的訂婚，這件事情是否屬實呢？”

齊慕白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旁邊的劉曼倚嬌柔的笑著，“是這樣沒錯。”

“可我們聽說二少之前已經結過婚了？請問劉小姐你是否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記者們的問題刁鑽古怪，但劉曼倚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臉上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