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卻選擇瞞住他。
正因為陳爽一直將他當做親生兒子,為了照顧好他,甚至都沒有生一個孩子。雖說是繼母,但他也管她叫媽,可這次,他卻有些失望。
“我……司明,我也是為你好。”陳爽急切的拉住徐司明的手,解釋道:“我知道你愛於瑾,但於瑾自然是不願意打掉孩子的。如果她這次把孩子打掉了,以後跟你一起生活,這件事一定會成為你和她之間隔閡的存在。”
徐司明深深看著陳爽,目光幽深而長遠,彷彿是想將眼前的陳爽看清。他緊抿著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媽你說的,是你真心話?”
“你這傻孩子,我所做的一切自然是為了你好。孩子畢竟是一條生命,於瑾的心也不是石頭長的,這個孩子她一定不是心甘情願去打,以後這個仇是不是還得記在你頭上?”
“去辦一下手續,我現在就要帶瑾離開,不能讓齊慕白再有機會看到她。”徐司明再沒看陳爽一眼,而是轉眸看著於瑾。陳爽的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可他們不是他,感受不到這種痛心的感覺。
陳爽也知道自己不該再繼續說什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很快就辦好了出院手續,徐司明讓手下跟醫生護士一起將於瑾送到了他住處。就像徐司明說的一樣,條件好去哪都可以安胎。即使在他家裡,也完全可以讓醫生或者護士專門照顧,甚至比醫院的條件還要好上幾倍。
於瑾第二天便從床上醒了,可為了安胎,她硬是被徐司明逼著在床上又躺了快一個禮拜,得到徐司明首肯後她才下床走動。
徐司明仍舊是坐在輪椅上,只是於瑾卻發現他這幾天明顯又瘦了。他變成這樣,多多少少跟自己是脫不開關係。於瑾好說歹說才帶著徐司明來花園散步,自從那一天見過齊慕白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齊慕白。
原本不跟他又牽扯應該是值得高興的,可他她卻半點也開心不起來了,心裡甚至還有點煩悶,說不出來的感覺加上孕吐,連飯都吃不下去。
“說是推我出來散心,可你出來後卻一句話都不說。”徐司明握著於瑾的手,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情的笑意。
“我……”於瑾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沉吟了一下才道:“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跟齊慕白那晚其實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司明舉手打斷。他伸手撫上於瑾的臉,眼中滿是疼惜,“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從不在乎過程,你只要願意跟我在一起就行了。但我希望這種事情永遠都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這幾天,於瑾跟徐司明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孩子的事,她是因為愧疚而不知道如何開口。至於徐司明是抱著什麼想法她就不知道了,但無論是誰,心裡都不會好受,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更不敢開口。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對不起司明。”
“孩子既然已經有了就好好安胎,你的孩子我也會像對待親生一樣。你不用再在愧疚,我唯一的夢想,就是希望你永遠不要離開我身邊。”徐司明抱著於瑾的腰,像個孩子一樣撲在於瑾懷裡,輕聲呢喃:“瑾,記住我現在的話。我愛你,不能沒有你。”
“謝謝你。”於瑾更加抱緊懷裡的徐司明,心中說不感激是假的。至少她相信徐司明,他的話總是能說到做到,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將來徐家善待自己這個孩子。
“齊慕白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徐司明說到這,緩緩從於瑾懷裡鬆開,抬眸看著她,“醫生說你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
於瑾一驚,當時檢查的時候就已經四周,選擇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是。”
“我們要早點結婚,月底的婚禮提前到這個中旬怎麼樣?”
面對徐司明的決定,於瑾十分吃驚的瞪大眼,“中旬?”
現在距離中旬一個禮拜都不到,這樣算起來,日子十分緊迫。
“齊慕白首先不會甘心是其一,咱們結婚了,他就無法再去爭奪孩子,除非你想把孩子交給他。還有一點就是你肚子大了,到時候咱們定製的婚紗穿不下,要是顯懷了會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那些多事的媒體記者怕是會將你跟齊慕白的過往給找出來。”
“不行!”於瑾想也沒想就否定徐司明不結婚的理由,按照徐司明所說確實要馬上結婚,這種事情時間越長越麻煩。
可一想到中旬就要跟徐司明結婚,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攪得她心一陣陣發疼。
“什麼不行?”
發覺自己的失態,於瑾才剛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