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想。可現在齊慕白的話讓她十分難過。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聽說於總是有家室的人。女人就應該矜持,抱著一個陌生男人,於總比我想象中的似乎完全不同。”齊慕白嘴裡說著諷刺的話,在對上於瑾那雙泛紅的眸子時,心卻有些疼痛。
這種奇怪的情緒讓他惱怒,他更加用力的想要將於瑾推開,不料於瑾這次卻像個八爪魚一樣撲在了他身上,再次吻上他的唇,只是這一次比先前兩次不同。
前兩次羞澀中帶著隱隱生澀,而這次卻是十足的粗蠻,帶著一點不高興的情緒。
感覺到齊慕白想要將自己推開,於瑾更加將他抱緊,“你要將我推開嗎?慕白?”
不知為何,只要一看到於瑾那雙眼睛,他就完全狠不下心來。正是齊慕白這發愣的時間,於瑾一隻手從他襯衣裡伸了進去,齊慕白髮現自己身體竟然破天荒的發生了反應。
“慕白,別將我推開,求你了。”於瑾笨拙的解開他領帶,親吻著他脖頸。生澀的動作讓她有些緊張,齊慕白胸前的紐扣怎麼都解不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隱忍至極的齊慕白握住了於瑾那隻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沙啞著聲音問。
“當然知道。”
齊慕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被動化為主動。
“慕白,我在樓上的2401有房間,咱們去那。”於瑾勾著齊慕白的脖子,癱軟的依靠在他懷裡。
倆個人一路吻進了她的總統套房,齊慕白長腿將門勾上,就迫不及待的將於瑾壓在身下。
齊慕白離開的這三年,於瑾再也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這一次的纏綿她比任何一次都要渴望與熱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倆個人像從前一樣相擁而眠,只留下房間凌亂的衣服。
早上於瑾醒來時感覺渾身酸脹疼痛難忍,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雙腿間便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當她忍不住悶哼出聲,頭頂這時響起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
“知道疼了?”
“當然疼。”於瑾想要坐起來,可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一樣起不來,只要稍微動一下便是一陣劇痛,讓她癱軟的身子一動不能動。
“知道疼,昨晚還那麼瘋狂。”靠在床沿的齊慕白深吸了一口香菸,淡淡撇了於瑾一眼,眼神中沒有先前那般寒冷,卻也沒有從前的溫柔。
“我再瘋狂,那也沒有你瘋狂。”於瑾嬌嗔的推了他一把,艱難的依靠在他懷裡,拿掉他手中的香菸,“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為什麼要跟我做這種事?”齊慕白語氣淡漠,與於瑾交纏時那種感覺很熟悉。
“什麼?”於瑾抬頭不解的看他。
“你不知道女人不能隨便跟男人做那種事嗎?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男人,你也是有家室的女人,為人婦不懂嗎?”
於瑾有些好笑的往他懷裡又蹭了蹭,在他臉頰上順勢親了一下,“夫妻之間的事咱們又不是沒做過,有什麼不能做的,況且咱們連孩子都有了,你還說這些話幹什麼?”
“我不記得你,更不記得跟你有孩子,也不是你的丈夫。”齊慕白將於瑾推開,進入浴室洗澡,片刻間又變成了那個冷漠,高高在上的齊慕白。
於瑾有些呆愣的保持著被推開的動作,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很迷惑齊慕白的話。
也不知道怔了多久,門被人突然開啟,一個女人的身影衝了進來,抬手就在於瑾臉上打了一耳光。
那一巴掌打的太用力,於瑾耳朵嗡嗡作響。她還來不及去看什麼情況,又被人打了一耳光。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女人怒罵的同時,還想照著於瑾的臉打下來,卻被一隻手只愛半空中攔住。譚月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質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很清楚。”齊慕白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哈?”譚月朝蔑的冷笑一聲,瞪著床上捂著臉的於瑾,“才說了幾句話就滾床單,你還要不要臉!這麼喜歡勾引男人嗎!”
“我沒有!”於瑾捂著被打的臉,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法反擊,只得抓緊身上的被單,警惕的看著譚月。
“沒有?你們認識多久就上床,影片上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不要臉的主動勾引慕白,你還好意思在這狡辯,當真是恬不知恥!”譚月憤怒之餘,還想衝上去打於瑾,卻被齊慕白扯了過來。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何況是你情我願,跟她也沒有多大關係,你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