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成道。
“恩,不算太遠,炸雞不錯,啤酒就算了,喝多了要方便怎麼辦?”楚軒道。
“嘿嘿,這不是有瓶子嗎?”楚軒看著丁伯成拿著的瓶子,看上去還挺有經驗,就是不知道這瓶子是幾手的。
一路無話,楚軒在車上再次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條件反射,坐車就困,一睡就是暗無天日,沒人叫他估計都醒不了。
“楚大師,醒醒,咱們到地方了。”丁伯成在車裡叫喚著,聲音越來越大。
楚軒迷迷糊糊的起來,冬天的大中午正是溫度較高的時候,丁伯成正在往身上套羽絨服,還是加長款的。
“丁董,你這咋穿這麼厚實,今年流行北極熊麵包裝嗎?”楚軒看著將自己包裹成‘球’的丁伯成隨口道。
“年紀大了,保暖很必要的。”丁伯成笑著說道。
“不會是‘體虛’吧,這是病得治啊。”楚軒訝然道。
“咳,多謝楚大師關心,那個真不是。”丁伯成尷尬道。
“哎,諱疾忌醫知道不?”楚軒道。
丁伯成一臉茫然。
“《扁鵲見蔡桓公》你總該知道吧……”楚軒又道。
“不認識啊?”丁伯成道。
“初中語文課……”楚軒繼續道。
“啊,原來是初中語文課……楚大師,我小學沒畢業。”丁伯成坦言道。
“小學沒畢業,你咋賺那麼多錢的。”楚軒好奇道。
“賺錢跟學歷有關係嗎,小學沒畢業怎麼了,沒上過大學怎麼了,可我上過大學……”丁伯成得意道。
“你流弊行不行,怪不得‘體虛’,這是病得治。”
楚軒再次強調,忽然覺得人家丁伯成說的沒錯,賺錢跟學歷有關係嗎,怎麼,似乎,好像有點羨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