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範俐芝開車送楚軒回家。
“俐芝,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嗜血是屍種的特性,是血脈的力量,你不需要控制只需要剋制就行,我可不喜歡你去咬別人,很不衛生的。”楚軒淡然說道。
“我才不會呢,就算要吸,不是有軒哥嗎?”範俐芝嬌聲道。
楚軒臉色一沉,感覺自己成了備用‘血瓶’了,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城陵,蔣家別墅。
蔣家家主蔣興輝一臉笑容的正在招待金遠鴻的師傅陳自在,對於蔣家來是這位來自刑門的長老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蔣家這種一流家族也是得罪不起的。
“陳老,請喝茶。”蔣興輝笑臉迎面恭敬的道。
茶香四溢,是上好的百年普洱,堪比黃金一樣的價格,在城陵已經算是拿的出手的茶葉了。
陳自在最近心情可不怎麼樣,對喝茶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是很關心他徒弟的情況。
金遠鴻的傷完全恢復,與猛鬼一戰讓他受創不小,刑門的功法在戰鬥方面並不是最擅長的,現在又失去了本門的專屬法器,底氣並不足。
陳自在臉色有些凝重,金遠鴻說出丟失法器的過程,他就猜出那個叫楚軒的人肯定與他們的法器丟失脫不開關係。
金遠鴻提出疑問道:“師傅,會不會是他有‘須彌納戒’之物?”
陳自在隨口問道:“‘須彌納戒’之物雖然難得,但是並無不可能,此人說是散修但是實力很強,你可做好一戰的準備了?”金遠鴻思索道:“法器丟失,若是硬鬥只有五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