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子裡的人就多了起來,大多數人都是胡廣強等人幫忙張羅的,差不多有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老者,看他們的穿著都是一副青衫。
一看就知道基本上都是吳桂寶的同行,第一次見到玄學的圈子。
剛想著,胡強強就湊了過來開始幫忙介紹道:“楚哥,別看來的人不多,可都是玄學界的高人,有真本事的。”
楚軒沒有輕視重人,他進來後注意到了,今天能夠參加儀式的都不是一般人,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胡素雲讓胡麗卿來了。
就見胡麗卿走過來的時候,眾人表現的都很恭敬,唯獨胡廣強臉色有些許變化,沒辦法太好面子了。
“三山門拜師儀式開始。”胡廣強幫忙張羅一聲。
風不平走了出來直接給跪了。
吳桂寶沉穩的打量風不平,淡定道:“今天,我三山門現任掌門,帶師兄收弟子風不平入我山門,記住三重山,一重山後兩重纏,山遠天高易水寒。”
“弟子叩謝掌門師叔。”風不平恭敬的敬茶。
“好好!”吳桂寶喝了口茶,基本禮儀就算完成了,接下來就是給弟子信物。
吳桂寶從手上摘下一枚鐵戒指,道:“入我山門,師叔將三山們的玄鐵戒指交給你,我老了你是傳人,待我歸去時你便是三山門掌門,希望苦學技藝不要辱沒師門。”
“今天諸位在場當是見證,以後請諸位多多照顧我這師侄,有勞。”吳桂寶說的嚴肅,在場的人全都紛紛拱手。
“哼!三山門收徒,好大的排場。”門口被人踹開,力道很大,聲音立刻引起注意。
吳桂寶眉頭一蹙,臉色直接就變了。
“吳天?”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邊的人七八個都是一般年紀,一副上門討債的表情。
風不平起身直接護在大堂的前面,今天是他拜入山門的儀式,突然有不懂規矩的人闖入,他心情真不怎麼樣。
“呦呵,吳師叔,能認出我,倒是少了不少口舌,三山門信物玄鐵戒指交給一個外人,我父親不同意。”吳天道。
“吳天,你們一脈早就與三山門沒有關係,覬覦我門派信物已久,今天是打算當著眾人的面明搶不成?”吳桂寶沉聲問道。
“師叔,我們與三山門的關係可由不得你說不是就不是,你的掌門之位在我們看來根本就不作數。”吳天道。
“強辯,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你父親可不是一個目光短淺的人,我就問你今天是不是要硬強我三山門信物?”吳桂寶沉聲將話題再次引回來,只要對方承認,他們的佔理。
吳天的態度不怎麼樣,有些不耐煩,可就是不答話,轉移話題道:“三山門傳信物給弟子,是要經過考驗的,你如此輕鬆就將信物交了出去,便是壞了規矩,身為三山門一脈,我們不會同意的。”
楚軒茫然看著突然發生的情況,對方剛說完,見眾人中很多人都點頭。
胡廣強心說糟糕,對方分明是來搗亂的,根本明顯不安好心,看著吳桂寶兩人眼神對視,輕微搖頭。
吳桂寶彆氣的不輕,事情如同吳天說的一樣,要是真的按照規矩來說,如果沒人介入,事情將會順理成章,現在不行了,有人發出質疑,必須按照門派規矩辦事,不然就是失信。
說出去影響很大,誰都沒有想到突然之間他的三師弟的兒子會出現,更重要的是他與吳天的父親是親兄弟。
由於一些變故三山門的請款就他一個人獨支撐,掌門之位實際上是從他弟弟那換來的,一切都跟幾十年前他大師兄失蹤有關係。
剛才胡廣強衝他搖頭,就知道情況不會如自己想象那般容易,三山門的考驗並不簡單,就如同他收入的時候說的那句“山遠天高易水寒”。
幹他們這一行的,玄學風水都是小道,是明面上做的事情,實際上真功夫還在地下,但他們並不是盜墓者。
三山門論起溯源屬於奇門一支,門派弟子在很早的時候勢力龐大到一句話足以影響天下大事格局變換。
現如今人才凋零不說,收徒都有人來搗亂,還是自家師兄弟之間的問題,說出去都是很丟人的。
吳桂寶面子上都要掛住不了,要是換成別的時候,絕對不會在乎的,可今天不同,玄鐵戒指只有交給風不平才有價值。
為了這枚信物,當年他看是付出了很多。
“師叔,我父親說了,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交流會後,共同去天盤雲洞,誰能夠破解雲洞機關,掌門之位與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