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航見她不說話接著問:“你剛說我的那段影片毀了你的婚禮?”
蕭紫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瞬,知道他也是被人利用了,但這並不能改變她的婚禮因為他而毀掉的這個事實,不想和他多做解釋,起身往外走。
“阿紫。。。。。。你能不能偶爾來看看爸爸?”蕭遠航滿臉期待的看著她的身影,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蕭紫寒頓住腳步,沒有回頭,“你能讓我媽活過來嗎?”
蕭遠航蠕了蠕唇,無言以對。
“不是所有人認錯就能得到原諒的,有些錯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註定了一輩子都不會被諒解。”
蕭遠航看著大步走出探監室的女兒,臉上噙著深深的痛楚,嘴裡喃喃道:“是啊,我罪孽深重,確實不配得到你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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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餐廳餐桌上擺了一桌子的菜,晚餐的團圓飯還是準備得很豐盛的。
袁妙竹從樓上下來,皺著眉搖搖頭,“湛哥哥說沒胃口,讓我們自己吃。”
白文軒臉上立刻染上怒氣,“他這樣要死不活的做給誰看?還像個男人的樣子嗎?”
俞書蕾睨了他一眼,“好了,大過年的少說兩句,我去看看。”
“哼!”白文軒冷哼一聲,在餐桌的首位坐了下來,“他以為他是天皇老子嗎,全家人都得等著他?不管他,我們自己吃。”
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動筷子,只是氣憤的推了推眼鏡框。
白湛季斜靠在床上玩手機見俞書蕾推門進來,淡淡的說了一句:“媽,我真不餓,你們吃吧,別管我了。”
俞書蕾來到他身旁坐下,拿掉他手裡的手機放在一旁,“小湛,今天是春節,一家人團團圓圓的日子,你爸爸將他珍藏多年的酒都拿出來了,可見他是想和你喝幾杯,你別掃了他的興,好不好?”
白湛季垂著眸子不吱聲。
俞書蕾拉著他的手道:“你爸什麼脾氣你不知道嗎?固執得跟頭牛似的,你越這樣他越不喜歡寒兒。”
說到蕭紫寒,白湛季抬頭,眼底染了心疼,“寒兒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陪她過年。”
“好了,好了,這事急不得,慢慢來,聽媽媽的話,別逆著你爸,嗯?”
白湛季輕輕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隨著俞書蕾下樓了。
餐桌上,白文軒一直板著臉,俞書蕾輕輕撞了撞白湛季的胳膊,眼神在被子裡的酒喝白文軒身上徘徊。
白湛季蹙了蹙眉,端著酒杯對白文軒道:“爸,我敬您,願您身體健康,福壽連綿。”
“你懂事點,少氣我,比什麼都好。”
“文軒。。。。。。孩子敬你酒你就喝,別說些沒用的。”
“爸,我先乾為敬。”白湛季將酒一口乾了,辛辣的味道透過喉嚨刺到胃裡,竟讓他疼痛的心格外的舒服。
“嗯。”白文軒臉色緩和了下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白湛季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袁妙竹連忙給白湛季夾菜,“湛哥哥別光喝酒,容易傷胃,多吃點菜。”
“嗯。”白湛季輕應了一聲,碗裡的菜卻一口都沒吃,端起酒杯,仰頭,一杯酒又下肚了。
俞書蕾滿臉擔憂道:“小湛,慢點喝。”
白文軒卻道:“沒事,今天過年讓他喝盡興。”
最後白湛季華麗麗的喝醉了。
俞書蕾想扶他上去休息,白文軒連忙道:“讓妙妙照顧小湛,你扶我上樓,我也有些醉了。”
俞書蕾嗔了他一眼,“誰讓你喝那麼多的?”
白文軒笑了笑,顯然喝得很高興,“過年嘛,你看我平時都很少喝的,今天難得小湛陪著我。”
俞書蕾知道,其實白文軒心裡還是很想和白湛季親近的。
只是父子倆經常不在一起,溝通交流太少,有些話不會表達,所有大部分時候都弄巧成拙了。
“妙妙,你扶小湛上樓,一會兒我過來幫他清洗。”
袁妙竹點點頭,“俞姨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湛哥哥的。”
俞書蕾點點頭,扶著白文軒上樓了,將他安置好,準備出去的時候,白文軒卻用力拉了她一把。
俞書蕾沒站穩,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白文軒順勢摟著她的腰,笑笑,“書蕾,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俞書蕾瞬間紅了臉,撐著他的胸膛就要起來,“老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