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圍欄上,幸好後面沒有車追尾,情況不算太嚴重。”
說完將白湛季的手機交給蕭紫寒,“車裡除了手機沒有其它私人物品,出門身份證都不帶太不像話了。”
蕭紫寒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阿湛他怎麼樣了?”
“當時昏了過去,但看外傷應該沒什麼大礙,不會有生命危險。”
蕭紫寒整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警察看出來她急著想去看傷者,沒再多說什麼,只是交代,“你先去看你丈夫吧,天太晚了,車子先放這裡,等你處理好醫院那邊的情況,再派人過來將車子開走。”
“謝謝!”
蕭紫寒重新上了計程車,和司機說了一下醫院的地址,車子駛離警察廳,重新進入高速。
路上,蕭紫寒開啟白湛季的手機,手機的亮光碟機散了車裡的黑暗,屏保上是她倆親吻的照片,她眼眶一陣發熱,低聲嘀咕了一句:“不害臊。”
開啟通訊錄,他將她的號碼署名為‘老婆’。
看見這兩個字,蓄在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瞬間奪眶而出,將手機緊緊地捂在胸口,嗓音輕柔,“阿湛。。。。。。”
她終於明白警察為什麼說她是白湛季的妻子了。
車禍發生在快要下高速的路段上,所以白湛季被送往了江城高速路口的一家醫院。
蕭紫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車子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她都不知道。
直到司機說:“小姐,到了。”她才回過神來。
蕭紫寒付了錢,急忙就下車了,從護士站打聽到白湛季的病房,迫不及待的就朝著病房跑去。
推開房門,病房裡的人都朝著她看了過來。
這是一家普通的小型醫院,一個病房有八個床位,病房裡還有陪伴病人的家屬,所以房裡有不少人。
蕭紫寒跑得太急,臉上的淚都沒來得及擦,突然被這麼多人看著,一向冷清的她覺得十分尷尬,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視線在病床上一一掃過。
在最後一個床位上看見了那個熟悉的面孔。
蕭紫寒來到床邊坐下,輕聲喊了一句:“阿湛。。。。。。”
床上的男人閉著眼睛,沒有回應。
看著他蒼白的俊臉,蕭紫寒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脆弱?
和他在一起後,似乎將她二十幾年沒流過的眼淚都補回來了。
心像被人用鞭子抽打著,皮開肉綻,一陣陣的疼。
旁邊床上的一個老奶奶好心說道:“小姑娘你彆著急,這裡是普通病房,既然這個小夥子被送進了這裡,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你若不放心可以去找醫生問一下他的具體情況,別自己嚇著自己了。”
蕭紫寒急忙低頭擦了擦眼淚,對著老奶奶說:“謝謝!”
然後便起身出了病房。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醫師值班室只有兩個醫生值班。
蕭紫寒走到其中一個醫生旁邊問道:“您好,請問208病房的患者是您負責嗎?”
醫生點點頭,“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208室白湛季的病情怎麼樣?”
醫生低頭開始找病例,過了一會兒,“你是白湛季的家屬?”
蕭紫寒微微頓了一下,靜了幾秒,“我是他的妻子。”
“家屬總算來了,我還以為沒人管呢。”醫生看她的眼神不怎麼友好,“你這個妻子做得不怎麼樣啊。”
蕭紫寒以為他是說白湛季送來醫院她沒有及時出現在他身邊,所以醫生對她不太友好,也就沒在意,只是問:“他傷勢怎麼樣?嚴重嗎?”
“傷勢倒不是很嚴重,只是額頭有些擦傷。”
“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醫生蹙眉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所以我說你這個妻子做得不稱職啊,怎麼能讓自己的丈夫一次喝那麼多酒呢?很傷胃知不知道?喝了酒還不好好調理,又餓了兩餐沒吃,引發了急性腸胃炎,身體太虛了,能醒嗎?”
蕭紫寒小臉刷的一下白了,低著頭輕聲說:“對不起。。。。。。”
醫生也只是看不過去才嘮叨了幾句,見她態度挺好,就沒再數落她,“患者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醒了,到時候你喂他喝些淡鹽開水,好一點後可以吃些流食,大米粥,細麵條什麼的,然後出了院剛開始幾天也要吃些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