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季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勇氣,因為太在乎所以特別害怕他的看法,怕從他眼底看見哪怕一絲絲的厭惡或者嫌棄,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白湛季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蕭紫寒的手背,“寒兒,這不是你的錯,你別這樣,我心疼。”
她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她的痛他感同身受。
蕭紫寒緩緩地抬頭看著白湛季,盈眸裡不知何時已經漫上了水霧,“阿湛。。。。。。我。。。。。。”
白湛季伸手蓋住了她的紅唇,“什麼都別說,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個純潔得沒有一絲雜質的寒兒。”
蕭紫寒的淚水應聲而落,內心的感動無以復加。
心心相印大抵就是這樣了。
你不需要任何言語,他已經明白你想要說什麼。
白湛季將她輕擁入懷,“好了,別哭了,袁妙竹越這樣,我們就越恩愛,氣死她,你哭反而上了她的當。”
蕭紫寒窩在白湛季懷裡甕聲甕氣的說:“我哭不是因為袁妙竹,是因為你。”
白湛季擰眉,“我?我沒惹你生氣啊。”
“因為你讓我感動。”蕭紫寒的手繞過他健碩的腰,摟緊了他,“此生有你,足矣!”
白湛季嘴角盪開絲絲甜蜜的淺笑,“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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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妙竹正在午休的時候接到了白湛季約她見面的電話,她就知道白湛季收到她發過去的照片一定不會無動於衷的。
袁妙竹起床,地上凌亂的鋪灑著女人的胸衣內內,男人的襯衣皮帶,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旖糜的味道,她也沒撿,赤足繞過地上的衣物,來到衣櫃前,拉開玻璃移門,開始左挑右選起來。
薛正勇也被電話吵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拉了拉被子蓋住裸。露在外的肌膚,伸手拿過床頭櫃的眼鏡戴上,看著衣櫃前未著寸縷的女人,問道:“誰的電話?”
袁妙竹頭也不回的說:“我表哥。”
過了幾秒,手裡舉著兩套衣服,轉過身來,“阿正,你說我穿哪套好看?”
薛正勇視線透過衣服的空隙落在袁妙竹胸前的包子上,笑道:“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死樣。”袁妙竹睨了他一眼,沒再問他,轉過身去自己慢慢挑選搭配。
薛正勇點燃一支菸,吞雲吐霧了幾口,“見個小白臉你至於這麼興奮嗎?”
“你懂什麼?我還指望他翻身呢。”
薛正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袁妙竹回頭看著男人並不太好的臉色,“怎麼?吃醋了?”
薛正勇只是神情冷淡的抽著煙,沒說話。
“我不能跟著你喝西北風吧?你不是一向很想得開嗎?這會兒彆扭個什麼勁?”
薛正勇看著女人妙曼的身姿眸色深了幾分,快速的抽了幾口煙,然後將未抽完的煙捻滅在床頭的菸灰缸裡,掀開被子下床。
袁妙竹看著薛正勇瘦得只剩排骨的身板不禁突然想起了白湛季肌理分明的的身材,忍不住打趣道:“說實話,我表哥的身材可比你棒多了。”
薛正勇二話不說直接從後面抱住了袁妙竹,大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包子,用力擠壓。
袁妙竹推了推他,“阿正,你放開,我有正事呢,沒時間和你玩。”
薛正勇沒理她,粗魯的將她抵到了衣櫃的玻璃門上,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袁妙竹驚呼了一聲,“疼!”
薛正勇不管不顧的發洩。
片刻功夫,袁妙竹嘴裡逸出的就是愉悅的旋律。
激情過後,薛正勇將她緊緊地壓在玻璃移門上,“他的身材好,我的活更好對不對?”
袁妙竹臉頰酡紅,媚眼裡還有未散去的迷霧,“對,所以我犯賤的養著你囉。”
薛正勇得到滿意的答案,放開她,又躺回了床上,摘下眼鏡,“我再睡會兒,記得給我帶晚餐。”
“知道了。”袁妙竹轉身進了衛浴間。
袁妙竹洗好澡出來,薛正勇已經睡著了,她特意將自己細細打扮了一番才出門。
來到和白湛季約好的包廂前,袁妙竹又拿出包裡的鏡子將自己反覆照了照,覺得一切妥當了才伸手敲門。
“進來。”熟悉好聽的嗓音從房間裡傳出。
袁妙竹推門而入,白湛季正懶懶散散的倚在座椅上玩手機。
褐色大衣搭在椅背上,一身裁剪得體的銀色西裝,襯得他漂亮的五官愈發的俊逸出塵,坐姿隨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