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指的是什麼。
在這個世界,曾經日不落過一次的英國,沒有能夠得到那次讓民族輝煌遍佈全球的機會,也就是在大航海時代末期才好容易在南美和南部非洲搶了幾塊殖民地。現在嘛更是早已經沒落的不像樣子,未曾日不落就已日暮西山氣息奄奄,據說現在它們國家的北邊在鬧分裂,幾乎都快要內戰了的樣子。
具體情況燕媽也不是太清楚,畢竟那是萬里之外的撮爾小國,她每天正經事情都要關心不過來,哪裡有功夫去關注那麼個與切身利益幾乎可以說不相干的地方。
“咳,也不是十分感興趣。就是……就是最近忽然覺得英語好像蠻適合拿來填詞而已。”
燕媽的詢問,給了陳默繼續瞎掰的靈感。如果燕媽要是繼續追問這個問題,那他就可以隨便拿兩首英文歌出來把這個謊徹底圓過來了。
“英語蠻適合填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不過大老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好像我差不多也該走了。”
燕媽卻並沒有繼續再追問,填詞作曲方面並不是她的擅長範圍。
“也不急這一會兒吧,這眼瞅著就是飯點了。一起吃點家常便飯再忙吧!那什麼,這明天都臘月三十了,燕媽你卻還在忙前忙後忙工作,皇叔不會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
陳默忙起身留客,說起來他是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看這趨勢恐怕是不等到《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確定好正式上映時間,燕媽就要得繼續一直忙下去。
燕媽亦不矯情,陳默說吃點家常便飯,她也就留下了。
陳默便親自下廚,麻利的烹飪了一桌子色香味都很全的菜餚——所以陳默喜歡過年啊,冰箱內櫥櫃裡甚至廚房地上到處塞滿了食材,隨便一嘩啦就能整一桌子酒菜出來的感覺,對於挺熱愛烹飪的人來說真是太幸福了!
“有酒麼大老闆?這麼多好菜,感覺不喝點佐餐酒,就是在暴斂天物一樣。”
燕媽卻之不恭,並表示要喝點小酒,她對飲酒有那麼一點小愛好,不過僅限於葡萄酒。
“有倒是有,就是沒有特別好的,反正你要說喝82年的隨便那個酒莊的酒,我這兒肯定都沒有。”
陳默攤手答道。
“又不是裝高雅或者談生意的時候,哪裡需要什麼年份酒,冰葡萄酒有沒有?有的話隨便來一支就好。”
燕媽不是矯情人,喝酒也更加是沒那麼挑的,至少這種家宴的時候她從不覺得需要喝什麼面子酒。
“我去拿我去拿!”
被叫來一起吃飯的姬嫣然,跳起來搶著朝酒窖跑,陳默不用猜都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積極——等會兒拿酒回來,姬嫣然要是拿的冰葡萄酒少於兩瓶,那都是陳默輸了。
“大老闆,你就由著人家小姑娘在你這裡不清不白的住著?沒打算趁著過年送她回家去麼?你就真不怕時間久了,有人在背後說閒話?那樣可對大老闆你的公眾形象不利,畢竟你現在也算是知名公眾人物,為長遠計當愛惜羽毛。”
看做家政的穆姐還在廚房給陳默善後,而文暖暖也在那邊幫忙,燕媽便低聲問了一句。
“那得她願意回家去才成,反正她家裡也沒什麼至親,就算原本有也被那次爭遺產給弄沒了,又沒了那幾年的記憶現在單純的和箇中二少女似的,現在她的後援團隊也散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難道我好意思趕她走?至於閒話,誰想說就說唄,誰背後不說人?誰又背後不被人說?自己問心無愧就夠了,管不了那麼多的。”
陳默笑笑,和他熟這種話的人,燕媽不是第一個。而陳默每次回答內容都是這樣子的。
“也好,特立獨行遺世獨立,有才之人需要點超然眾人的特質。從某種意上說,就算是有了點什麼……呵,也是名人軼事。”
燕媽似乎只是提出建議而已,見陳默不採納就又換了說法,
姬嫣然很快取來了救,文暖暖扶著劉婆婆也上了桌子,然後穆姐端來了一盆米飯。於是愉快的家庭聚餐開始了。
吃飯時,獨自消滅了一支冰酒的燕媽,挑著說了些娛樂圈的秘辛趣事,逗樂了一桌子人。
最後,燕媽才向陳默透露訊息,說《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公映檔期已經確定為大年初一的中午十二點。
“大年初一?大年初一都忙著閤家團圓的玩去了吧,誰還有功夫去電影院看電影?”
文暖暖表示這個很難理解,至少正常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大年初一去看電影的。
“那倒也未必。其實全家開開心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