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昨天晚上意亂情迷的胡天海地也就算了,今天這大家似乎都已經起床了的情況下,他哪裡還好意思再幹這種乍一想灰常刺激。但再想想果然極羞恥的白晝宣淫之事?
那個呂文慈,倒也來的挺……是時候的。
“假大叔,我去接頭髮好不好?”
在陳默掙扎著起床後,姬嫣然擁著被子也坐了起來,她摸著自己的頭髮忽然如是說。
接頭髮?什麼接頭髮?
陳默表示不懂這個。
“哎呀,接頭髮就是接頭髮啦,假大叔你不說說了麼,等我長髮及腰就、就……的嘛!”
哪怕剛剛還在對陳默大玩赤果果的女體誘惑,可說的時候姬嫣然果然還是說不出口那兩個字的。
這番含羞帶嗔的話語。說的陳默心都差點被化了掉,他是好不容易才勉強板起臉,訓斥了句:“胡鬧!接的頭髮怎麼能算數?別胡思亂想的,乖乖的給我再睡一會兒,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不學好的死丫頭!”
“假大叔你想怎麼收拾我?”
姬嫣然的眼睛一下又亮了起來。
你所關注的地方根本不對好吧!
沒辦法再把話題進行下去的陳默,裝作完全沒有聽懂姬嫣然話裡的挑逗,迅速穿好衣服並一貓腰鑽出了帳篷。
已從海的方向升起的紅日,耀花了陳默沒提防的眼睛。這讓陳默隔了好一會兒才將笑吟吟的燕媽看清楚。
這讓陳默不由有些面紅耳赤,剛才他和姬嫣然的私密對話。燕媽恐怕是基本上都聽到了。
“咳,燕媽那誰人呢?”
陳默便只能用出了話題轉移法。
“在外面會客廳坐著,總不能把他也拉來這兒聽牆角不是?終究是外人,肯定沒我這麼守口如瓶的。”
燕媽卻還是那笑吟吟的模樣,笑的陳默渾身不自在。
“燕媽求您放過我吧,再說下去我真只能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了!”
陳默雙手合十央求著。當然如果燕媽真再說下去,他也肯定不會真勞神費力挖個坑的,最多也就是重新鑽進帳篷裡而已。
“不說了不說了,年輕人臉皮兒薄,開不起玩笑呢。”燕媽抿嘴笑個不停,好在終究沒有繼續調侃,而是繞過陳默一閃身進了帳篷裡:“小老闆,你去接客吧,我和我們嫣然丫頭說會話。”
話說什麼叫我去接客啊!!!
陳默是徹底無奈了,他悲傷的發覺在暴風影音公司裡面,他這個第一股東兼大老闆的威嚴形象,已完全撐不起來。
聽著帳篷內很快響起的低低歡聲笑語麼,陳默心情略憂鬱的回了他住的那帳篷。
沒辦法,在進姬嫣然的帳篷之前,燕媽似笑非笑了瞄了眼陳默,而後便抬手在她自己的脖子上輕輕點了兩點。
燕媽的這個舉動,讓陳默一下就想起了昨晚上的旖旎纏綿,姬嫣然可沒少在她脖子上用力親親……
回自己帳篷一看,果然吻痕一大片。
幸運的是,因為天氣還略冷的緣故,陳默帶的衣物裡面還有件高領毛衣,匆匆換上再收拾下頭面,倒也差不多能掩飾過去了。
雖然這一來二去,陳默也就花了不到四十分鐘時間而已,可那個呂文慈卻彷彿度日如年般等待了很久很久。
看到陳默終於掀簾而入,原本已經急道在團團亂轉的呂文慈,倒是立刻就在第一時間獻上了燦爛的笑臉。
“小黑哥早上好啊!我肯定打擾到了您寶貴的睡眠,對此我表示十二萬分的抱歉,但請您理解我對您、對暴風影音公司的深沉敬仰,事實上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睡好,因為小黑哥您對我的肯定與鼓勵,對我的整個人生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我迫切的想要聽到更多!所以我實在等不及,早早就來求見小黑哥您,以求能夠得到更多更寶貴的、能夠受益終生的訓示……”
燦爛笑著的同時,呂文慈便一個箭步來到陳默面前,抓著陳默的手順溜無比的說出這番話。
然而可惜的是,陳默的耳朵超凡脫俗,一下就聽出了隱藏在呂文慈那貌似懇切之下的虛言假語。
這便有些讓人倒胃口了。
以眼前這個呂文慈對床戲的把握掌控能力,陳默也不是不能拿個色戒本子出來讓他拍著造福人類,可既然這廝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那陳默怎麼可能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與之愉快玩耍?
懂裝不懂的難得糊塗,也要分人分時候。
“呂文慈先生,我想你恐怕是誤會了些什麼,你的電影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