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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了恰好精神狀態極低落的狀態,自然是越聽越會讓人覺得了無生趣。

拿時髦點的話說,那就是充滿著負能量。

從藝術的角度,這種唱法毫無疑問是尤其可取之處,甚至說普通的歌手想要模仿都模仿不來,屬於絕對走心的那種唱法。

但這種唱法會讓人情緒從低落走向更低落,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對自控能力弱者來說。

所以硬說這首歌會導致人自殺,也是能夠牽強附會得過去。

但話又說回來,論悲劇的程度這麼區區一首歌,再悲涼悽慘也比不上人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吧?可人家四大悲劇演了那麼多年,不也屁事兒都沒有的麼?

可陳默終究是感性的,哪怕他在新聞釋出會上,說的那麼毅然決然痛心疾首,可是在強壓著情緒結束了《伽藍雨》電影劇本創作後,他果然還是忍不住的帶著家中的兩隻妹子,驅車來到了五音樂坊。

“好好好,小陳你沒事兒就好,我老人家就說了嘛,這麼點事情怎麼可能會把你打倒?呵呵,現在你感覺好多了吧,那份本就不該由你揹負的冤屈。終於被洗刷掉了!”

見陳默終於又來到樂坊,邱老爺子的心情無疑的非常開心的。

這段時日,邱老爺子其實比陳默還要心焦,在關心則亂的情緒所影響下,那洶湧的負面輿論對他造成了極大影響。

好在,現在事情終於過去了。

“啊對了小陳。你肯定還不知道有件趣事的吧?你記不記得長安音樂家協會的副會長周泰屏?”說道話的邱老爺子,想到了件他也是剛剛得知的趣事,急於和陳默分享那份樂趣:“那個周泰屏不知怎麼就忽然昏迷住了院,搶救到今天中午才終於醒過來,然後他一不知道這狀況的同事,打了電話讓他參加他們協會舉辦的‘伽藍雨與小黑現象專題研討會’,然後那傢伙還沒聽完電話就又嘎嘣一下重新昏迷,據說現在都還在緊急搶救當中呢,也不知還能不能救的回來。呵呵呵——”

邱老爺子笑的很開心,因為同樣有著自己情報渠道的他,已是大概知道周泰屏在這段時日究竟幹了些什麼破事兒。

這人世間,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周泰屏?誰啊?”陳默疑惑了一下,才終於從記憶裡面將周泰屏這個名字與具體是誰對上了號:“啊想起來了,邱老你說他啊,他莫非是身患有什麼比較嚴重的病症?”

說著。陳默的眼神不由就在身旁的姬嫣然身上略過。

差不多一年時間過去了,可姬嫣然當初因為顱腦手術而被剃光的頭髮。也才僅僅生長到及耳短髮的程度。

為了好看,姬嫣然在陳默的建議下,去美髮店修建了個沙宣頭。

這種沙宣頭,倒也很是適合姬嫣然的臉型,但比較麻煩的是需要不間斷的進行養護,陳默是建議姬嫣然每天去一次美髮店打理。他甚至幫姬嫣然充好了美容院的會員卡。

在確認陳默“設計”的沙宣頭,果然很配自己的姬嫣然倒也才從善如流,樂顛顛的每天早上都跑一趟美髮店弄頭髮。

可惜,最終姬嫣然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懶癌發作的再也不去了——除非頭髮亂糟糟到她自己都無法忍受的程度。

比如今天髮型就勉強能看。所以姬嫣然壓根兒沒想起來需要去美髮店這茬兒。

其實陳默這樣做的目的,本只是想要讓姬嫣然能夠每天都在外面透透氣,然後結識些新朋友來著,只是計劃幹不上變化,讓人無可奈何。

嗯,現在似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正和邱老探討那個幾乎讓人記不住的周泰屏呢,出於對邱老的尊重也應該嚴肅認真點的。

這樣想著的陳默,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邱坊主的身上,他看到這位老爺子似乎一副很想笑,但又試圖維持住形象而強忍著的模樣。

“怎麼了邱老?是我哪裡理解錯了麼?”

陳默便關心的問道,他覺著憋笑是不好的,反正又沒有外人在場,想笑的話那就大聲笑好了。

“沒有沒有,小陳你說的並沒又錯,那個周泰屏還真是有病的,而且似乎是絕對治不好的那種。啊好了小陳,我們別管這個無關緊要的閒雜人等了,你今天過來時專門來看望我老人家,還是又有新歌需要錄?”

邱老爺子終究還是憋住了笑,他甚至將話題都給轉移了。

“算是兩個目的都有吧,一來是過來看望下邱老您,二來就是錄首歌了。但這歌不算新歌,只能算是重新唱下。”

陳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