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當然了,她也是很恨她爸的。
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比較的憎恨老爸。
所以這次她爸出了這事,她並不怎麼怪罪楊小川。
當然了,袁媛也是一個比較明事理的人,她也知道這事不能怪楊小川。
再說了,楊小川也只是青烏縣的縣紀委書記而已,所以關於她爸那事,那案子,楊小川壓根就沒有啥話語權的。
這也就是省委和中央方面要辦了她爸而已。
再者說了,就她爸那事,就她爸所犯下的那些錯誤,那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這會兒,楊小川瞅著袁老的來電,直到自動掛線。
因為他沒敢接這個電話。
怎麼說呢……也是他還沒有想好跟袁老該怎麼說?
所以還是不接這個電話比較好。
再說,袁老畢竟年歲大了,一是他老人家固執,二是他老人家現在想問題也跟小孩似的。
所以不好應付呀。
這也是楊小川一直避而不見的原因。
反正也是一直都不接他老人家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袁媛給他打來了電話。
見是袁媛給來的電話,他這才接通電話。
待他接通電話後,袁媛忙是問道:“剛剛我爺爺給你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呀?”
楊小川愣了一下,然後回道:“我不知道跟你爺爺說什麼?”
電話那端的袁媛聽著,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她也是能理解他。
就此,她袁媛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呀?
等過了一會兒,她袁媛便道:“你這樣一直不接我爺爺的電話,也不是個事情吧?”
楊小川也就回道:“關鍵是……他老人家像個小孩似的,脾氣時好時壞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再說了,關於你爸那事,也不能賴我不是?”
不由得,袁媛也就故意的嗔說道:“怎麼就不賴你了呀?要不是你,我爸會出事麼?”
聽得她這麼的說著,楊小川可就不愛聽了,但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由此,他也是很鬱惱呀,不由得,他說道:“好吧,一切都衝著我楊小川來吧。沒事的。回頭你去告訴你爺爺,我們倆要離婚,我和你袁媛沒有關係了。所以他老人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都衝著我來吧。”
忽聽這個,袁媛忙道:“你什麼意思呀?!!你還想要雪上加霜是吧?!!真想要氣死我爺爺是吧?!!”
也是,這些事情已經鬧得她爺爺很窩火了,這又忽聽他們倆鬧要離婚的話,想想,袁老會怎麼想呀?這還不真會將他老人家給活活氣死呀?
再說了,因為當年他兒子袁凡生鬧離婚那事,他老人家就已經被氣成了那樣,這要是又遇上自個的孫女也遭遇對方鬧離婚的話,他老人家還真是會被活活氣死。
再者又說了,因為孫女的這樁婚姻,他老人家本來也是鋌而走險的。
這也是袁媛為什麼會在婚前跟他楊小川簽署那個協議的原因。
因為她要掌控著這一切。
關於離婚一事,她還得考慮她爺爺的感受。
所以她得因情況而定,所以離不離……這事暫時還真不好說?
反正現在是真真假假的、假假真真的。
儘管他們倆是沒有同過床,但是這種婚姻關係畢竟是存在的。
所以這事還真是不太好辦呀。
之後,說來說去的,也沒有說出個明白來,也就暫時的這麼不了了之了。
原本楊小川還想今晚上去麗景花園呆會兒,但是現在這事鬧的,他也是沒有那心情了。
所以他也就直接回省黨校了。
關於他這次在省黨校的學習,也是全日制的,省黨校也是安排了食宿什麼的。
待回到省黨校的宿舍樓,回到他的臨時宿舍後,他也就貓在房間裡看書。
第二天,也就正式開課了。
關於這次在省黨校學習的,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
唯有他楊小川是個副處級別的。
但是這次學習完畢之後,他楊小川可就直接跳躍到了副廳級了。
由於那些個學員都是比較年長的,都是四五十來歲的,所以也是跟他楊小川從不到一起。
畢竟他太年輕了,才二十多歲不是?
就他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跟人家那些個老同志可是相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