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保證你心裡痛快,到底想剁碎了餵狗還是想劈成柴火,剮成肉條,隨便你點。一口價二十萬,一切我都邦你辦的妥妥的。”
“二十萬我可以給你,人我自己來對付就行了。”方洪鑫說道。
“你的朋友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你去動手又有什麼意義?”黃秋倒是微微吃了一驚,“自己親手做,只怕還會髒了你們的手吧。”
“誰說我的兄弟死了?就區區一個小車禍就想殺死我兄弟?呵呵呵!”方洪鑫抿唇笑了起來,蕭哥現在早就甦醒了,只是外人還不知道罷了,他勾了勾唇角,“我的兄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可能沒什麼最直觀地感受,知道紫狗是誰嗎?”
“紫狗?”黃秋微微一怔,“你是說那個橫跨東南亞,甚至在歐洲和美洲都鬧的天翻地覆的國際大悍匪?”他是部隊出身,對於有些人的資料還是很清楚的。
“是啊。”方洪鑫點點頭,露出一抹邪笑,“他就死在我兄弟的手上,一行幾十口人,全部被我的兄弟一人給幹掉了。”
黃達猛不丁地打了個冷顫,從方洪鑫的眼裡,他絲毫看不出任何吹牛的成分在其中,也就是說,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所說的一切都非戲言。
“我兄弟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你最好說出那個幕後的兇手,給我提供證據,否則,我們會踏平九龍會。”方洪鑫晃盪著腿說道。
黃秋沉思良久,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吧。”方洪鑫道。
“我想加入你們。”黃秋重重地說道。
方洪鑫笑了一笑,收起腿來,“我們不收背景不明的人。”
“我可以將我的背景全盤說出來,不過得我見到你的那個兄弟才可以,我要向他當面道歉之後再說。“黃達道。
“沒問題。”方洪鑫點點頭,道,“幕後僱主是誰?”
“林超丹。”黃秋回道,“我有他的手機號碼和電話錄音,另外還有發來的匯款簡訊。”從黃秋隨身攜帶槍支連找小姐都帶著槍在身上,說明了這人的防範心態格外的強烈,在接任務之前他自然會給自己留好所有的後路。
“很好。”方洪鑫點點頭,起身後走出了房間,頭也不回地道,“穿好衣服跟我走吧,我們在樓下等你。”說罷,大步離開,絲毫不擔心黃秋會趁著這個時候逃走。
一個有野心的男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以往上攀爬的機會,方洪鑫如此,黃達也是如此,當然,蕭堯更是如此。
所以方洪鑫根本不擔心黃達不會不過來,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相信他的眼睛是雪亮的。
五分鐘後,黃達出現在了樓底下,他穿著一身披風大衣,帽子壓的低低的,很酷。
其中一輛車的門打了開來,黃達隨即委身鑽了進去,道:“難得你們可以等我五分鐘,穿衣服下樓,我只需要一分鐘就足夠了。”
“另外四分鐘你在做什麼?”方洪鑫笑著問道,“思考到底該不該下來?”
“沒有。”黃達吐出一口菸圈,“剛剛被你們打斷沒射成,所以我又把那娘們拖進房射了她一炮,老子花了六十塊,不能白花。”
方洪鑫哈哈大笑,“不是我說,你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不是我口味重,而是現實太殘忍。”黃達背靠在靠椅上,神乎神乎地狠狠吸了一口煙,將煙在他的肺腔內遊轉了個遍後這才噴出來,“在我小時候,我們家很窮,我爸在一家工廠打工,你別看我長的這麼慫,我隨我媽,長的像我媽,我爸當時可是個大帥哥,在廠子裡面喜歡我爸的少婦多的很。廠長老闆的老婆也看上了我爸,想暗中跟我爸發生關係,卻被我爸給拒絕了,老闆娘當時因愛成恨,讓我打傷了我爸不說,還找人潑了我媽硫酸,導致我媽高位截癱,躺在病床上五年之後不治身亡。我爸被打傷了之後落下了腿腳的殘疾,撫養到我去部隊當兵。”
“那個小姐就是當年害得你家破人亡的老闆娘?”方洪鑫道。
黃達點點頭,“當年她可是村中一枝花,家財萬貫,狗吃的東西都比咱們人好。現在還不是為了六十塊錢就得賣/比?現實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現實。”
方洪鑫笑了起來,“這不是現實,應該說,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
“如果真有報應,我想自己該死幾百次了。”黃秋再次抽了一口煙,說出這句話之後再也沒有吭聲,他陷入了沉思。
大金盃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開在路上,在一個岔路口,方洪鑫所乘坐的這輛金盃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