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在交易完成的次日不辭辛苦地頂著大太陽上門打聽,他們做了大膽設想,猜測賣東西的小姑娘就叫丁一。
聽到對方詢問的日期和名字,這家媳婦的警惕心一下子拔到歷史最高點。
“不認識,不過我聽過這個名字。”
“你從哪兒聽來的?”調查員興奮了,搞不好丁一同志真的來過這裡。
“前段時間有人來問過。”孕婦挺著肚子,慢悠悠的道,“這名字簡單,我記憶特別深刻。”
“有人來問過?”
“對啊,一個女的,只不過我們這塊沒叫這個名的。”
“那有沒有姓丁的?”
“有,不過那家只有兒子沒姑娘。”
“你還記得問話的人長啥子樣不?”
“我想想啊,懷孕了記憶力變得特別差。”孕婦輕輕摸著肚子,一圈又一圈,“啊,記起來了,女同志鼻子上有顆痣。”點點頭,“沒錯,很明顯的痣。”
林文鳳鼻子上的確有顆痣,倆調查員都是做行政工作的,很快腦補出一場戲。
按照眼前這人的說法,林文鳳同志曾經親自來找過人,一無所獲。卻又把這個訊息拿來搪塞給他們,以便借他們的手整治丁一。
再結合丁一同志的家庭狀況,不難想象,林文鳳這樣做的理由。
最毒婦人心,女人嫉妒起來真可怕。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扼住咽喉。
一旦罪名成立,丁一搞不好連命都沒有。
陽光似火爐似的烤著大地,倆調查員卻生生打個冷顫。
……
丁一被傳喚了。
還是那兩個調查員。
在指定地點問了一大圈後,無功而返。他們馬不停蹄的回到供銷社,咕嘟咕嘟灌了一大杯水,夾起本子繼續工作。
針對林文鳳提出的幾點疑問,“審”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