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當媽的擺譜。”
林振興想得很開,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他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丁老頭夫妻倆個再厲害存再多錢再多票又怎麼樣,沒命了啥都是空談。
孽女現在無法無天膽大妄為,那是沒找到治她的人,等結婚了,婆婆出馬替他們管教,她的苦頭在後頭。
一番話逗得劉三燕眉開眼笑,“愛黨真給咱們長臉。”全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
“那可不。”
石誠到的時候,賀國慶還沒睡,心情激動,不能平復,得好好消化。
已經跟丁榮髮套過話,確定他妹子是丁一同志,那個他見過的給連長白送大米的丁一同志。
沒想到連長嘴上悶聲不提,實際上心無比,實打實的行動派。這不,又是幫忙撈人,又是著人幫忙打聽,大晚上的還親自送信,用心良苦哇。
當然,也弄明白,啞巴批紅布不是跳大神,純粹是去嚇人。
賀國慶無比慶幸這趟爭著搶著跟連長出來,簡直見了大世面,好大一齣戲,回去了能跟戰友們講上三天三夜。
“連長,回來了?”
朝石誠擠眉弄眼,丁一同志接受到你的關懷了吧?她嚇壞了吧?你有沒有安慰她?怎麼現在就回來了,沒多呆一會,多說兩句話,多訴訴離別之情?
石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眼睛抽筋了?”
“呃……”不能開玩笑的連長。
“事情辦的怎麼樣?”
賀國慶立正站好,“報告連長,任務完成,對方回說兩天內給答覆。”
“嗯。”
沒錯,石誠吩咐賀國慶連夜去找本地的一個地頭蛇,對方認識的人多,打聽小道訊息又快又準。所謂是,貓有貓道狗有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