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沒見到一般。
要不是她天天在中間戳,他跟孽女的關係怎麼會惡劣成那樣子。好歹孽女以前見面還知道點個頭,喊一聲爸爸,從劉三燕進來後,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差。
孽女從什麼時候開始不願喊他爸爸的?
好像畢業前還叫過他。
林振興把責任全部歸咎在劉三燕頭上,毫無負擔的去睡,呼嚕聲隨即響起,一下又一下的,譜出一首慢樂章。
劉三燕心涼了,剛才只是身上的衣服涼,這回從裡到外涼透了。
這一瞬間,她深刻的意識到,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瞭解林振興。
自私涼薄的林振興。
林振興一覺醒來,突見床頭有個人影,嚇得往裡一瑟縮,動也不敢動,眼睛在周圍亂竄,沒有乘手打人的東西。
腳試探的往外踢,尋找外援。沒錯,一直以來他睡裡面,劉三燕睡外面。
哎,人了?
三燕了?
哪兒去了?
慌得手往外摸,沒人。
瞪大眼睛尋找,沒有。
等等,床頭的背影有些熟悉。
再一瞧,不就是三燕嗎。
哎,嚇他一跳。
仰面躺好,嘆一口氣,打個哈欠側頭問道,“你怎麼還不睡?”
劉三燕總算等來隻言片語的關心,回過頭,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臉上,眼睛下方的兩條淚痕異常醒目。
林振興眨巴眨巴眼睛,胳膊肘撐在床上,“你咋啦?哭啦?就為了那盆水?”
劉三燕聲音啞啞的,“原來你知道。”
林振興訕訕的笑,“你們倆女人的事,我一個男人摻和像什麼話。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個是媳婦,一個是姑娘,幫誰都是錯。你是長輩,跟她見識什麼,等她嫁人了,就知道你的好了。”
無人時,林振興一向嘴巴抹了蜜,可是劉三燕晚上“茅塞頓開”,再也沒有以前好糊弄。
“我就想跟她一般見識。”
“那你還是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