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心底就存有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經過這段時間的交談了解,那點疑通通消失,這人就是個直腸子,一顆hong心向太陽,只差在腦門貼上愛國倆字,壓根不可能當“反dong牽頭羊”。
相信石誠同志也清楚田勝利的本質,因此才篤定把人救出來。
如果田勝利真的不無辜,哪怕再親的親戚,再好的朋友,再熟的同學,石誠絕不會幫忙奔走,估計眼睛都懶得瞟一眼。
“既然石大……石誠同志說事情交給他,那咱們就先等等,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不輕易承諾,一旦承諾必重諾。”
聶老三還是不放心,老丁也這麼勸他的,他倒是放了一天的心,但是人沒出來呀?
低頭在紙上寫道,小丁同志,我想去公an局,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他不會說話,去了問人都不方便。
那些個同志,問五句答一句的,遇到他這種,估計直接攆出去了。
丁一想想,去問問也成。
站起來,“走。”
聶老三從桌子上拿起鎖,跟在丁一後面,堂屋門,廚房門,大門,挨個全部鎖上。
倆人又頂著刮骨鋼刀到公an局。
丁一找了個辦事職員,跟人套了半天近乎,才說明來意,“同志,田勝利是我遠方表哥,他被抓了,表叔表嬸擔心的吃不好睡不好,在床上躺了幾天了,眼巴巴的瞅著門口,等著表哥回家,我想問問什麼時候人能出來?”
辦事職員上下打量丁一,“你跟田勝利是親戚?”
“對。”
“問你個事,”職員朝丁一的方向坐近一點,低著聲音問,“那你知道石誠不?認識這人不?”
丁一暗忖,看來石誠已經來過了。
對方既然這麼問,想必石誠沒白來。
這就是機會呀。
要牢牢抓住。
“認識。”
“他跟你,還有你表哥,你們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