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盼錫急了,雖然剛才吵得兇,要和王康健斷絕母子關係,但是母子連心,哪能說斷就斷?聽見張珏這麼說,頓時將剛才的憤怒拋之腦後,急聲問道:
“小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王康健則二話不說連忙衝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猶豫的伸出了舌頭。只見,那原本鮮紅的舌頭,此時竟然已經變得烏漆墨黑,舌頭正中間就如同潑了墨水一樣,可明顯不是墨水。因為王康健急忙用手去搓揉,卻根本搓不掉那黑色印記。
“啊!”
他何曾見過這種症狀?好端端的舌頭,怎麼會變黑?一陣頭皮發麻,竟然難以壓抑情緒的尖叫了出來。
張盼錫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聽見兒子的尖叫聲,心知肯定是應了張珏的話,舌頭是黑的。
“媽,我舌頭是黑的,真是黑的。媽,我怎麼辦?我舌頭是黑的。”
王康健連滾帶爬的從衛生間裡跑了出來,那偽裝的傲氣灰飛煙滅,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幼崽渴望得到母愛。方才的爭吵,其實根本不算個什麼。
張盼錫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心疼的摸著他的腦袋,急聲說:“小張,你得想辦法救救他啊。”
“張大哥,救我啊。”
王康健連忙又從張盼錫的懷抱中脫離出來,哭喊著拉扯張珏的袖子:“張大哥,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啊?您快說啊。”
張珏面色有些嚴肅,沉吟了半晌道:“這病能治,但是你得自律,要不然就會反覆發作,多反覆幾次之後,你就會命喪黃泉,神仙都救不了你。”
王康健聽說能治,心裡就放了下來,連忙道:“張大哥,你快救我吧,求你了。”
張珏點點頭,道:“張阿姨,那麻煩你先回避一下,我跟康健小弟說點事情。”
張盼錫哪肯啊?事關兒子的死活呢。
“小張,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說吧,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珏堅持道:“張阿姨,這個不能給你說,我跟康健小弟單獨談談。你先回避一下吧,康健小弟肯定也是不願意讓你們知道的,不然心裡壓力會很大,心理壓力一大就不容易治了。”
王康健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通紅,紅到了耳根子:“哎呀媽,你就回避一下嘛,聽張大哥的話,你先回避吧。算了張大哥,我跟你出去,我們在外邊說。”
張珏點頭:“那行,我們在外邊說,你把車鑰匙拿上,我們在車裡說。”
王康健連忙拿起桌上張盼錫的邁巴赫車鑰匙,拽著張珏的袖子就跑了出去。張盼錫心裡急不可耐,事關兒子的生死,自己竟然不能知道,這種感覺真是非常的熬人。
猶豫了許久,終究嘆了口氣,她選擇相信張珏。
‘嘭’
車門緊閉,張珏和王康健坐在後座,四周一片靜謐。
“張大哥,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張珏點點頭道:“我估計,你現在也知道你的病是怎麼來的了吧?”
王康健紅著臉,嘟嚕幾聲:“我也不太清楚。”
“腎虧,你這不是一般的腎虧。康健小弟我也不滿你,要是你這不及時調理,恐怕活不過三十歲你信不信?”
王康健點點頭:“我信。”
“我警告你,你年齡太小了,接觸那些東西實在是太早。你十二歲就不是處了吧?”
王康健如同一幅見了鬼的神色,臉色煞白的看著張珏,驚呼一聲:“你怎麼知道?”心裡震撼不已,把脈竟然連我啥時候破的處都能把出來?
張珏卻沒理會他,面色嚴肅的道:“雖然天地人倫乃世間大義,可是你卻走了偏門。日日如此,夜夜如此,還沾染上了菸酒,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但若是一般的腎虧,倒還不至於要了你的命,你這虧的連腎水都幹了啊。你是不是上個月射血了?”
王康健紅著臉,卻滿眼恐懼的點點頭:“是,但只是一點點血絲啊。”
張珏揮手打斷了他:
“拋開這些不談,你還擾亂了自身的陰陽平衡。不要去玩那些刺激,以一敵二,孤陽雙陰,雙陽孤陰。”
王康健聞言,被憋得臉色紅的猶如滴出血來,自己經常玩三p的隱si,他竟然也知道?很想說‘我沒有’。但是卻根本沒有勇氣反駁,更不敢狡辯,只能低著頭,屏住呼吸看著自己手指頭,連看張珏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珏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王康健,嘆息了一聲,似是不經意的說:
“把龍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