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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受苦了!”

張珏納悶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道:“你是?”

“我是江北市教育局的局長,餘慶。我來晚了。”

說著,餘慶眼睛一掃,看見張珏的雙手竟然還被銬在椅子上,眼皮子一陣狂跳,連忙喝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給張珏同志上手銬?還不趕緊解下來。”

陳所長聞言,心裡暗道正合吾意。連忙喝道:“還不給張珏同志解開手銬?”

警員們剛要有所動作,張珏卻又出聲說:“不必了。就這樣銬著吧。”

餘慶心往下一沉,完了,這是恨上了。但不知他是恨上自己和學校領導了,還是恨上這派出所的某些人了。但值得肯定的是,餘慶肯定是恨上給張珏戴上手銬的人了。

張珏不願意解開,餘慶也不敢強求,只能順水推舟的說:

“對,不能解開,這是某些人誣陷黨員的罪證,這一定要拍照取證之後才能解開。張珏同志你放心,你既然隸屬於我教育局,我身為教育局的領導,就絕對不會讓下屬吃虧受委屈的,你平白蒙冤,我一定會給你討一個說法。堅決不放過一個壞人。”

張珏知道這事兒和餘局長其實沒多大關係,他屬於躺著中槍,於是報以笑意:“多謝餘局長厚愛,今日之事純屬意外,餘局長不必擔心。我今後還要在您這樣英明的領導的指揮下開展工作,你費心了。”

“哪裡哪裡,我哪算是英明的領導啊,倒是你,頗有身為教育人員的素養。臨危不懼、威武不屈、文人傲骨錚錚。”

餘慶反拍一句馬屁,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了地。張珏既然說出以後還要在自己的領導下工作,那意思也就很明瞭了,他知道今天這事兒和自己無關,所以並不準備讓自己難做。

得到這麼個資訊,餘慶反而不急了,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然後從警員那裡要了一副手銬,將自己也給銬在了椅背上:

“同志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教育局的人如此蒙冤,我身為領導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能置身事外。某些知法犯法的人喜歡誣陷好人,喜歡指鹿為馬,喜歡用暴力屈服正義,那就連我也算進去好了。”

餘慶這做法讓陳國明徹底懵了,只覺心裡咯噔一聲,然後一股涼氣從腳底升騰到了天靈蓋上,豆大的汗水開始從鼻尖滾落。一股寒意從內心透了出來,比寒冬臘月大雪過後還要寒冷。

餘慶一個局長,竟然不惜自己的面子,寧願自己也被銬上?這說明什麼?別扯什麼同志之間有難同當的,這說明餘慶也快被拉下水了,這是在爭取一個和張珏能夠站在同一戰線的機會啊。

天吶,連餘慶都要拋開臉面去討好的人,這是我一個小小的所長能得罪的起的麼?自己恐怕惹了天禍了。

第十五章:抓捕

陳所長不傻,看見餘慶這個態度,他立馬就知道為啥自己的上司徐局長虎頭蛇尾,風風火火的打來電話,又態度不明的說了聲知道了。這是在故意縱容自己去傷害張珏,然後關鍵時刻他要趕來救駕,再然後自己就成了一個成全了英雄救美的那個liu氓了。

“餘局長,你這是幹什麼呀!”

陳所長急的都要哭了,心裡完全沒了方寸,回想起自己對張珏惡劣的態度,還有剛才拳頭上裹床單,想要陰他一頓的行為,心裡害怕的都要窒息了。

有心想趕緊去給餘慶解開手銬,可是餘慶卻狡猾的如同狐狸,用手銬把自己銬住不說,還把鑰匙揣進了懷裡。你想給他解開,除非用強,但是你只要敢用強,餘慶他就敢在自己腦袋上碰些包出來,到時候說你毆打他,你黃泥巴落褲襠裡,不是屎也必須是屎!

餘慶正義言辭的說:“你不是喜歡用暴力針對黨的同志麼?那就連我一起針對好了。”

陳所長張大嘴巴,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裡驚懼萬分。

而張珏卻看的暗笑,心道這餘慶倒是個妙人,雖然風格無恥了一些,但確實有點包容下屬的胸懷,值得結交。

正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陣的喧囂聲,然後只聽一聲巨響‘嘭’

接著,審訊室的門被強力破開,魚貫而入十幾個手持真槍實彈的特警。

“蹲下,都蹲下,不許動。”

“繳械,都蹲下。”

特警一進門,不由分說的就用槍托將那些傻愣著的民警一個個砸倒在地,很快就控制住了現場。

陳所長看著這正兒八經的特警,再瞅一眼那指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嚇得腿都哆嗦了起來,然後雙手一抱頭,趴在了地上,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