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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手背道:“你不要多想。”

燕承錦‘嗯’了一聲,又把摺子從頭再看了一遍,眉頭卻並沒有鬆開。這摺子雖有些出乎意料,但實在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依皇帝一貫的行事,只怕是早已有了決斷。因此燕承錦問道:“皇兄如何打算。”

皇帝兩一隻手在紫檀木的書桌上慢慢扣著,看了燕承錦一眼,輕聲慢語地道:“河工水利是百年大事,且不論這是確有其事還是有人蓄意為之,查總是要查,王炳若是潔身自好自然最好,若是真如奏章所說,朕這兒是沒有什麼情面可講的!”

燕承錦面色微微一變,原本也猜到皇帝會是這般的回答。王炳貪墨這件事若是子虛烏有,反過來上折之人不是沽名釣譽便是別有用心,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但若是這事並非空穴來風,王炳縱然難逃罪責,陸世玄也難免要受些牽連。

雖說人死後無知無覺,功名皆是身外之物,但他生前因此事而如何鞠躬盡瘁,死後卻還要名節受損。燕承錦縱然對他不曾深愛,卻還有道義尚存。且想到他去後不過三月,自己一番心思便繫到了別人身上,竟是幾乎將他忘得乾乾淨淨,這時記起他來,難免也覺得心存內疚。

他心裡這般一想,也就不曾退縮。輕聲道:“陸世玄接手河工不到三月,這實在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王炳是我之前用的人,他若是行差踏錯,那也是我識人不明,與別人無干。”

皇帝微微眯起眼來看向燕承錦,語氣就如同他臉上的笑容一般溫存和藹。他溫言道:“桃桃,既然如此,朕把這事交由你全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