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重大的損失。
前二年,某家投資公司在金融危機時期操作澳元失誤造成超過一百五十億人民幣損失,這件事足足上了三天財經報道新聞頭條。如果四十大盜爆發出這樣損失訊息的話,影響力肯定不會比二年前外匯虧損事件要差。畢竟,相比那家公司,四十大盜盈利能力雖然差了些,但它名氣更大、成長性更好更受公關注。就算這次四十大盜損失額不到那家投資公司失額的三分之一,但一樣會受到普通人注意。
四十大盜會如何平息這件事?
陳楚臉上的期待神色這時更加濃厚。
四十大盜管理層會先捂住這個蓋子,將來某天再開啟,還是現在就向投資界人士放風公佈這件事?
陳楚雙眼微微一眯,設身置想明白四十大盜百分之九十都會採用第一種方式來公佈事件。
但很快,陳楚就明白自已小看了四十大盜管理層。
二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時間接近五月一號。這天,陳楚來到合一網總部巡查了部分辦公區。
辦公室內,受到將要放假影響,瀰漫著一種散懶氣息。
回到自已辦公室,陳楚看到馮希凡正在等待,有工作要彙報的姿態。
“表哥,今天早上你沒有看新聞?”還沒有開始彙報工作,馮希凡卻是問了一個不太相關問題。
“什麼新聞?”陳楚隨口問道。
“四十大盜的新聞啊。”馮希凡道:“今天早上剛剛宣佈的訊息,馬大炮已經將支付通直接私有化了。”
馬大炮將支付通私有化了?
聽到這個訊息,陳楚微微地怔了一下。
馬大炮竟然會在這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支付通私有化不是明年的事嗎?
“……要不你先看看新聞我們再說?”馮希凡道。
這個訊息對行業來說就像是重磅炸彈。馮希凡雖然不是網際網路行業傳統人士,但他在業內也有不少朋友。對行業最新資訊馮希凡往往能在第一時間知曉。比如說,二三次馮希凡在聽到某些風聲後,財經新聞在過後一二天才像後知知覺似的報道行業內某些新聞。
但這次,馮希凡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剛才他和二位訊息較為靈通的業內朋友聯絡過,其中一位朋友甚至是在馮希凡打電話過來後才知道這件事的。對馬大炮私有化支付通,那位朋友更是直呼意外。
馬大炮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時間點上,落了一個所有人也想不到的棋子。
陳楚回到座位後,馬上開啟電腦開始檢視最新財經新聞。
那是條早上八點鐘由四十大盜方公佈的新聞。在通布中,以馬大炮為法人代表的四十大盜高管團隊控制的某家公司,從四十大盜公司手中將支付通百分之四十股權收購。從而將支付通控制權由原本四十大盜變為以馬大炮為首的高管團隊。
“竟然提前了一年?”看到這個訊息,陳楚一聲自語,道。
“什麼提前了一年?”馮希凡站在陳楚附近,目光也在電腦螢幕前遊走,隨口問道。
“沒什麼。”陳楚沒有多做解釋。
對支付通私有化這件事,陳楚前世時還有些印象。
前世馬大炮將支付通私有化是一年後的事。在那個空間陳楚2008年創立的事業已經漸漸走上正軌。作為一位小工廠主,陳楚在空閒之餘關注的事相對就多了些。
而四十大盜管理層私有化支付通,在2011年五月份可算重磅財經新聞。
支付通掛在四十大盜管理層手上和掛在四十大盜公司名下,是二個完全不同概念。
從所周知,四十大盜成立後經過好幾輪融資才發展到現在規模。而在那幾輪融資中,島國某軟和美帝雅貓分別獲得了四十大盜百分之三十左右股權和百分之四十股權,管理層持股數量則下降到還不到百分之三十。現在,四十大盜管理層將支付通轉移到他們名下某種程度上正式將其私有化了。
2011年馬大炮將支付通私有化是一件公案。
早在2006年,中國人民銀行正式出臺的《支付清算組織管理辦法》中,就規定獲得網路支付牌照的公司必須是內資公司。為了規避這個政策風險,四十大盜董事會就做過討論。“早在2008年,董事會就對支付寶的股權問題做過討論如果准入門檻涉及公司內外資屬性時,公司應該怎麼做。”而董事會的態度是“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後來,為了解決牌照問題,馬大炮在沒有經過股東同意的情況下,就將支付通由外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