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一批處理貨給那個陳楚?”巫母看著陳楚的臉色,從開席以後一直黑著微帶怒意的那張臉,終於得到了爆發。
巫父恨鐵不成鋼一般看了一眼巫母。
事實上,在下午他得知到巫母把楚歌製衣廠的採購員趕走的時候,他差點就被氣到了。
“我為什麼要把這一批布低價給陳老闆?那還不是因為陳老闆是大客戶嗎?”巫父哼了一聲,道。
“大客戶?他不就是一個開小製衣廠的嗎?像他們的客戶,能用得了多少布料?算得了什麼大客戶?”巫母哼了一聲,不服的爭辯道。
巫父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裡面,卻是硬生生地將自已憤怒的情緒壓制住在。
他巫驍當初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的?
“汪小蘭,你知不知道我當初為了搭上陳老闆這一條線,還讓夏婷出面和陳老闆聯絡過?你知不知道這一批布叫價這麼底,不是夏婷的意思而是我的意思?”巫驍的聲音像沉雷一般帶著怒意,道。
巫母眉頭冷起來,卻沒有當面反駁著巫驍。
“你沒有跟我說過,我怎麼可能知道?”巫母一臉不樂意表情,道。
“那你知不知道陳老闆的製衣廠生意有多大?”巫父聲音差一點就低吼出來:“他們製衣廠每天使用的布料數量,差不多有我們布料行銷售量的三分之一?”
“這麼多?”聽到這個比例,巫母一下子就呆若木雞。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陳楚可沒有提到過這一件事!
一直以來,她只知道陳楚是開製衣廠的,但卻不知道陳楚的製衣廠竟然會消耗那麼多的布料!
巫父隨口報了一個數字,道那一家制衣廠正是陳楚所開的。
事實上,巫驍在推動這一次合作之前,又何曾沒有向同行們打聽地陳楚的訊息?
巫母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陳楚的製衣廠就在公路附近,在上塘這個不算很大的地方,她偶爾開車經過那裡,也會留意到那一家制衣廠,生意似乎很好的樣子!
“老驍,那我們現在就打電話給陳楚,叫他從我們這裡進貨啊!”
巫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理所當然地道。
聽到這一句話,巫驍又是一陣氣結。
“他憑什麼一定要從我們這裡進貨啊?”
“就憑他是巫夏婷的男朋友!”巫母揚起了頭,緩緩地出聲道。
巫父氣極反笑起來:“就憑著這一點,他就一定要從我們這裡進貨?你這是什麼邏輯?汪小蘭,你以為你女兒面子就那麼好用嗎?”
事實上,剛才他在飯桌的那次讓利,何曾又不是一次試探?而這一次試探的結果,是陳楚根本上沒有繼續合作的意思!
從陳楚的一位供應商處打聽到陳楚的情況,巫驍對於陳楚現在事業發展情況,也算是略知一二!
巫母中午在布行辦公室打電話直接拒絕和陳楚合作,但殊不知,在上塘鎮有多少供應商想著求著要和陳楚合作。
剛才雖然僅僅和陳楚交談半個小時,但巫驍已經看出來,陳楚是那一種很有主見的人。
像這樣的人在下定心思以後,往往執行到底,很少會有動搖做出改變的時候。
陳楚以前肯答應和他們合作,已經足夠給夏婷面子了。
現在還這樣糾纏著要和對方合作,這算是什麼意思?
“哼,對於陳楚來說,不就是換一個供貨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和誰進貨不是進貨?跟我們夏安做生意難道他就會吃虧嗎?”巫母在這時,又是揚起了頭顱,底氣十足地道:“夏婷跟著他我還不樂意呢,你看我們家夏婷要是跟著苗家那個小子,那應該有多好?過年的時候天華還上門給我們拜年,半個月之前他還請我吃飯來著呢,那位陳楚又有什麼好的?”
聽到這裡時,巫驍的頭只覺得不是一般的大。
自已和這位婆娘還真的是沒法溝通了。
“夏婷的事你就別多滲和了,她愛選誰就選誰,反正陳老闆我看過了,人品各方面看起來也沒有問題。你不要以為你的女兒是皇帝的女兒,想選誰就選誰!還好我還在這裡,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我看你還說不定怎麼樣作死自已的女兒!”
巫母咬了咬牙,終於沒有再出聲說話。
——分界線——
吃完飯後陳楚直接地就回到了羊城。
“滴滴……”
剛剛到達羊城的時候,陳楚就接到了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