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程度上已經對陳東昇做出了第一步妥協,但他們沒有必要第二步妥協吧?
“跟著他們走吧。”陳楚嗓音,在喝酒後比以往多了一分低啞。
“好的……”
陳楚看著兩位看起來興致明顯不高的操盤手,笑了。
“你們放心操作就可以了。”
從自已前世時得到的某些資料,還有今年得到某些資訊,陳楚基本可以確定未來一個月內棉花價格將會走弱。
他們現在做空頭,肯定能賺到錢。
兩位操盤手自然應聲稱是。
“不過。”陳楚看著遠處被城市燈光照得灼紅的天穹,道:“空頭合約在過年前一定要平了。過年時我希望你們手上,一手合約也不要留。”
二位操盤手聽到陳楚的話,也沒有過多放在心上意思。
過年起碼有七天假期,在這七天說不定會發生很多事。就像去年十月份金融危機時,國內國慶放假七天休市而國外市場正常交易,在那些天,因為美帝救市國外市場一天三變。等國內期貨市場重新開市後直接就變了天。
陳楚要求他們手頭上不留任何合約,這樣操作方式雖然偏激,但也是一種很好的守成方式。
“好的。”陳楚是老闆,對老闆的話二位操盤手自然不無稱是。
陳楚剛剛和二位操盤手吩咐完未來一段時間操作策略,操盤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操盤手向陳楚道一聲抱歉,才接聽電話。
“老闆,不好了。”掛掉電話後,操盤手臉色沉下去:“剛剛的訊息,央行上調存款準備金率0、25個百分點。”
聽到這個訊息,陳楚眉頭重重皺起來。
和陳東昇聚餐第二天是周未。
央行上調整存款準備金率對棉花期貨多頭來說是個利空訊息。再加上陳楚和大戶陳東昇見面,可以遇見的是,陳東昇肯定會利用這個訊息做空棉花期貨。
對陳楚而言,更壞訊息還在後頭。
星期一早上,陳楚剛剛回到楚語服飾辦公室上班,接到操盤手的電話。
“陳總,有個訊息我要和你通報一聲。”
“說。”陳楚道。
“我從一些渠道收到的小道訊息……有關部門正在研究西域省棉花進入內地的補貼政策……”操盤手聲音微微僵冷心情似乎不太好。
陳楚聽到這個訊息,顯得十分淡然。
這個訊息對陳楚來說,也算是個利空了。
“還好前段時間我們才把手頭上的合約,差不多全部拋掉。”操盤手暗叫一聲僥倖,道。
“開盤後把我們手頭上合約處理一下吧。”陳楚道。
“好的。”操盤手道。
時間很快就來了九點鐘。
陳楚雖然關心期貨市場,但他還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關注棉花價格走勢。
辦公室內,陳楚已經開啟電腦,看著電腦螢幕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