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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omantic。”當初付其譽送給她的詞,現在她原封不動還給他的前女友。

不得不承認,周舫媛很熟悉談判規則,在她流露出不屑的瞬間向她丟擲了橄欖枝:“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拒絕,我都必須保證這件事順利進行。如果你能夠成功,我可以滿足你提出的一切報酬。”

“那你呢,你會回到他身邊嗎?”

周舫媛顯然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一直高高在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

關心和照顧有時候是一劑自我安慰的良藥,尤其是對施暴者而言。

傅薇看出她一定不會,在心裡澀然笑了聲,起身回格子間:“對不起,周小姐。我只是個傳記作者,並不兼職心理醫生,更不是你以為的慈善家。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就不送周小姐了。”

這種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劇情,她實在沒看出自己插足的理由。

周舫媛依舊毫不氣惱,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她身邊,放下一張鍍銀的名片:“我看過你的戰地報道,以你的專業素養和形象,完全可以出任主播的職位,而非坐在辦公室裡寫無聊的經濟稿。傅小姐,我想你會有聯絡我的時候。”

又是戰地報道。這就是偶像劇式的情侶?連搪塞她的理由都是同一個。

傅薇淡笑著拿起名片看了兩眼:“必要時我會考慮的。慢走,周小姐。”

她目送周舫媛離開,鬆了一口氣。那個白色的背影窈窕動人,彷彿天生就有趾高氣揚的資格,這樣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會以為她是無利可圖才不答應她的請求。

可是這個請求和利益有什麼關係呢?她只是覺得自己絲毫插不了手而已。這就好比說服一位觀眾去決定一場球賽的輸贏,問題根本不在她答應與否。

這位周小姐連甩人都甩得這麼理直氣壯,何必又這麼勢在必得地關心著對方?這樣能為了識大體顧大局而另嫁他人的千金小姐,居然會感情用事地割捨不下被她拋棄的戀人,實在神奇。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複雜的姑娘?

傅薇無奈地笑了聲,把寫著“周舫媛”三字的卡片放進名片夾裡,突然對付其譽產生了無邊的同情,一直用來撐著場面的笑容也漸漸收攏。

原來,是絕症?

所以才會覺得,對不幸者的慣性同情,並不是一種適當的尊重?

因為自己驕傲地放棄,所以寧願要讚美也不想要憐憫?

可惜拋棄你的人不願意給你尊重,把憐憫強加在所有接近你的人身上。

你真可憐,付其譽。

李萌的聲音把她的思緒給扯了回來:“薇薇……主編剛才來找過你。”她的表情/欲言又止,一臉獲悉了什麼又不能拆穿的憋屈樣。

傅薇沒太在意,起身進了祁敘的辦公室:“找我什麼事?”她的語調很職業化,在公司他們一直如此。

“提醒我的員工,上班時間少談私事。”休息室被她佔據了一上午,這樣明目張膽地把工作場所當成療養院,他的明面功夫還是要做足,免得她開此特例。

傅薇應承下來,祁敘已經低頭在看檔案,冷峻的眉眼被電腦螢幕擋住。

剛想轉身出門的傅薇突然來了興致,看他一臉正牌上司的模樣,特意用在家裡才會操起的語氣笑著問他:“那我能不能,跟你談一下私事?”

他察覺到異樣,抬起頭看她:“說。”

傅薇繞過寬大的寫字檯走到他身邊,側頭打量他身上的衣著:“這是不是我上回穿錯的那件?”

辦公室裡的暖氣很足,西裝掛在衣鉤上,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

祁敘嚴肅地叫住她:“傅薇……”第一次,他居然找不出話來擊退她。

傅薇攤了攤手,聯想了下李萌一整天的異樣,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反正清白被你毀得差不多了,今天下班我跟你一起走吧。”

什麼叫清白毀得差不多了?祁敘皺緊了眉,厲聲問:“你今天怎麼了?”

傅薇輕鬆一笑:“上班時間少談私事,回家再聊。”

作者有話要說: 付先森:我的前任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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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冬至嚶嚶嚶,北京好冷T T,冒著寒風在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