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長的時間,一直站在後面的流浪的阿哥,火焰冰塊,久久,鳳梨酥,還有小榴蓮,都紛紛發現他們因為過於關注這個地上撿來的書,而不小心忽略了自己的初始的目的地,所以,他們立刻便動身,開始朝著那個最初的目的地,也就是那棵樹走了過去。
他們很快就走到了樹的下面,倒不是因為趕路而走得那麼快,而是因為,他們本身就離這棵樹並不遠,之前趕路的時候,本身就是朝著這棵樹走過來的,自然是停下來的時候,已經離這棵樹很近了,此時此刻,當他們站在樹下的時候,發現頭頂上的那個刺眼的陽光,真的被樹葉和枝丫遮擋了不少,倒是整個隊伍都覺得舒服了不少。
與此同時,比大家早一點到達了樹下的宋涼荷,早已不再是感慨這個地方遮擋的刺眼的陽光很多,而是開始研究起了自己身邊這棵樹的上上下下了,只見宋涼荷這裡摸一摸,那裡按一按,上面拉一拉,下面扯一扯,到處都研究了個遍,努力去尋找著,這個讓自己和隊友趕路而來的這棵樹,到底有著什麼玄機。
當然,身為隊長的流浪的阿哥,當然也沒有閒著。
他先是吩咐了其他人的工作:
“火焰,你在這個地方站著,看你那一邊的情況,鳳梨,你去火焰左邊那一個方向,久久,你去鳳梨左邊的方向,還有小榴蓮,你去那邊,你們都盯著你們各自負責的方向的動靜,有動靜記得彙報出來。”
吩咐好了之後,流浪的阿哥便和宋涼荷一樣,靠近那棵樹,開始觀察起這棵樹的各個地方。
宋涼荷和流浪的阿哥分工合作,一個人正在研究樹幹,一個人正在研究樹下的泥土,著重在和樹所相連的地方。
六人分工合作,倒是各司其職,各盡氣力,宋涼荷看著樹幹上的東西,仔細尋找著一點端倪,而流浪的阿哥則是負責看著泥土,還有研究樹下的根的長勢與形狀,鳳梨酥,久久,小榴蓮,火焰冰塊,他們四個人,則是按照了隊長流浪的阿哥的吩咐,認真地負責著自己面前的區域的情況,觀察著是否有什麼路人玩家路過,或者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路過。
他們之所以要盯著附近的人,是因為他們擔心會遇到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畢竟現在他們得更加警惕,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並不是花田很深入的地方,雖說路人玩家已經很少了,但是警惕一點,總是好的。
“你們剛剛在說些什麼呢?”宋涼荷一邊看著樹幹研究著,一邊問著流浪的阿哥問題,宋涼荷以為,剛剛他們研究的是關於任務的事情,所以自然想要打探一下,多點了解任務的情況。
“我沒有怎麼和他們聊天,他們聊的大概就是關於旅遊的東西,例如家庭出遊之類的東西,自由出行之前需要制定旅遊計劃,就好像旅行社那種計劃一樣,讓自己可以更開心地去玩,那麼首先就需要去思考花費的情況了,如何將花費降到最低,但是又可以玩的非常開心的那種之類的問題,”流浪的阿哥倒是很認真的回答宋涼荷的問題,哪怕這個問題和任務本身並沒有什麼聯絡,流浪的阿哥依然很耐心地跟宋涼荷講解起來,“然後他們還提到了現實生活我們和父母的相處,而最貼近我們的自然是我們自己的家,或者說就是父母,他們就是我們的領導,如果我們在生活中遇到了問題的時候,或者當我們不開心的時候,或者當我們在做錯事的時候,我們的父母都能及時發現我們的狀況,然後便會與我們主動聊天,找出我們的問題,指導,讓我們可以朝著好的方向更進一步這些話題,聽起來很枯燥吧,畢竟你還那麼年輕,不用想著這些的。”
聽到父母兩個字,宋涼荷那一剎那倒是有點鼻酸,不過她只是簡單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接著,又沉下心來,繼續做著自己手上的任務。
對於一般的出來花田的遊玩的玩家來所,是幾乎沒有人,會因為遊玩,而刻意地走進這麼深地花田裡的,因為,這個花田,一眼望不到盡頭,雖然說,很漂亮,但是,再漂亮,它也幾乎是同樣的景色,總之都是花花花花花,或者各式各樣穿插在各種花裡的各種其他的植物,所以,在起點附近看到的花田的樣子,其實和宋涼荷他們現在走這麼深的地方看到的樣子,是差不都的。
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如今他們多了一棵樹,而在此之前,他們都沒有再花田看到過一棵樹,可是,即使是這裡與前面的風景不一樣,也不會有人專門為了一棵樹而走那麼深入到花田裡面,畢竟來花田,不是來看花,難道來看這棵樹嗎,那道人倒不如去森林裡玩更好了,到處都是樹。
這一刻,宋涼荷倒是更加肯定,這個流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