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回來了。”一名頭髮稍嫌花白的老僕人開啟車門衝著田婉蓉笑道。
田婉蓉卻笑著說道:“坤叔,怎麼還讓你來開車門?哦,對了,我爹地呢?”
叫坤叔的人卻慈愛的笑道:“大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啊,老爺正在陪著道源法師呢。”
田婉蓉卻將小嘴一撇道:“又是那個什麼道源來了?”
坤叔笑道:“大小姐,聽說這個道源的法術可是靈驗的很呢。老爺說他比黃大仙還要靈驗呢。呵呵。”
而此時葛天根卻已攜著淺羽月葉的手走下車子。他定定的看了眼這豪宅周圍。卻見這豪宅的顯現的位置上懸掛著一面青銅古鏡,而在周圍的山牆之上卻貼著好幾張用黃紙畫成的符咒!
“好厲害的剝生魂*!”葛天根已然看出端倪了,怪不得田婉蓉的眉宇間會有那麼重的陰煞之氣!原來都是這個剝生魂*在搞的鬼啊。自葛天根習的《太清金液神丹經》後,對這些個法術卻也能夠一眼洞查。所謂道法自然,便是此理。
剝生魂*,卻也不是什麼高深之法術。但此法術太過險毒,被其做法剝去生魂之人,在一個月之內必死無疑。
何為生魂?常人皆有三魂七魄,而這其中最重的一個便是生魂了,若將此魂剝離。人自然是不能活了。
田婉蓉跳下車,卻見葛天根正全神貫注的打量著自家的別墅。還以為葛天根被自已家這豪華的別墅給鎮住了,忙笑道:“葛先生,這棟別墅已經住了有四十多年了,說起來還是我爺爺當年蓋的呢。對了,我去快進去吧。”說著衝著葛天根淺淺一笑。
葛天根卻已經探知了這剝生魂之法,便也淡淡的冷笑一聲,然後隨著田婉蓉進了別墅裡面。
別墅之中,田氏集團的董事長田潤髮正在跟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道士打扮的談笑風生。這道士一襲青色的道袍,胸前繡有陰陽八卦圖形,身上揹著一把鎮魂幡、腰間還懸掛著一隻紫黑色的葫蘆。看起來倒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田潤髮笑道:“道長,自你這做法之後,我只覺的每晚是倒在床上便睡著了。這第二天的精神的不得了啊,哈哈!”
道源卻謙虛的一笑道:“田大善人,這法術卻還是要做下去,貧道保證不出半個月,您的身體會到達一個巔峰。然後到那時您可就跟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差不多了!”
“哈哈,若是這樣,那可真是要多謝了道長了!
田潤髮正在書房與道源在談笑風生之際,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了。田潤髮皺了皺眉頭,正在發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雖然這段時間晚上睡的特別的香,但田潤髮也覺的自已的火氣好像變的特別的大。有時就連白天也可以一睡不醒。
但他一抬頭,卻見是女兒田婉蓉推門進來了,田潤髮這才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了下去。笑道:“婉蓉,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道長還有事情要談呢。”
道源見田婉蓉進來卻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田婉蓉卻笑著跑到父親田潤髮的身旁,笑道:“爹地,你知道我剛才在機場遇到誰了嗎?葛天根,葛先生啊!”
“葛天根?”田潤髮有些茫然,這個名字好像是聽女兒說過。但卻總是想不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田婉蓉卻將小嘴一嘟嗔怪道:“爹地!上次女兒遭到綁架就是他救了我的啊!”
田潤髮拍著腦袋笑道:“原來是他,怎麼你這次遇上他了?”
田婉蓉忙馬怎麼遇上葛天根的事情給說了。
“等等,大小姐,你說當時還有警察在場要抓他?”田潤髮沒有說話,那道士道源卻在一旁問道。
田婉蓉雖然對這個叫道源的道士很反感,但卻也點了點頭。
道源呵呵一笑,道:“大小姐,你上當了!”
“什麼?!”田婉蓉一驚叫道。
道源卻喝了杯茶,定定的看著田婉蓉,卻並不說話。
田潤髮見道源如此,忙說道:“道長,婉蓉還小,不懂事。您說她上當了,這卻是為何?”
道源哈哈一笑,故著神秘的說道:“田董事長,大小姐,依貧道看這個姓葛的應該跟上次綁架大小姐的人是一夥的!”
“哼,不可能!”田婉蓉聽這道源居然將葛天根說成跟那些個綁匪是一夥的,早已氣的俏臉發青,要知道葛天根可是自己心裡心儀的對像呢。
田潤髮卻對著田婉蓉喝道:“婉蓉,不要懂就別亂說。聽道長說完。”
道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