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的!不得好死啊,玩人可不帶這麼玩的!
張來發好不容易還過神來,電話鈴卻響了好幾遍了,他才木然的抓起了電話。
“你是城管局的張來發嗎?我是樑子民!你這麼天跑哪去了?啊!”樑子民找他不光是因為牧野千夜那個曰本人避的緊,還有市民們都跑到市委來告城管局的狀了,說他們只拿錢不幹活了。
張來發卻仍是木然的回道:“他們愛告就讓他們告去吧。”
這種態度讓樑子民一愣,張來發可不是這種人啊,這傢伙以前可是個最會拍馬屁的主!
想到這裡,樑子民提高了聲音喝道:“張來發,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這樣下去,我看公路的位置你沒希望了,恐怕這城管局長的位置你也坐不穩了!”
張來發卻鄙夷的冷笑道:“誰他媽稀罕誰幹吧!反正爺就這樣了!”自從吃了大虧回來之後,張來發覺的忽然好像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這世上官再大,權勢再大有個屁用啊,遇到比你狠的,還不是一樣玩完?
張來發的話卻將樑子民氣的半死,他幾乎咆哮著叫道:“張來發,從明天起,你停職接受檢查!”
張來發聽了樑子民的話後,卻哈哈大笑:“樑子民,你他媽的別跟老子玩這一套,老子從今天起不幹了!”說完這句話,張來發竟然無視樑子民的存一把將電話機給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後找開辦公室的門,在女大學生打字員驚訝的目光中從容的離開了城管局。至於去向卻始終沒人能搞清楚,後來好像有人在棲霞寺經常看到一個身影跪在延參法師的真身前懺悔。有人說他很像原青州市城管局的張局長,但詢問之下他卻一口否絕了。
孫正文教授跟蘇語蝶二人由黃勝帶著朝小路向著鶴鳴山而去,一路上山路崎嶇,險峻難走。有時不得不用手爬著前行。
蘇語蝶累的差點堅持不下了,她氣喘吁吁的問道:“黃大哥,還有多久啊?”
黃勝呵呵一笑,道:“蘇妹兒,看見沒,穿過前面的一個山洞,便到了。”
說罷黃勝用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蘇語蝶抬頭望去,只見這山洞在一處絕壁之下。絕壁如刀砍斧切的一般光滑無比。抬頭向上望去,恐怕這石壁最少也有百丈之高。
黃勝將二人帶到山洞前,然後坐在山洞前的一塊大石頭上笑道:“孫老哥,蘇妹兒,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喝點水吃點東西。然後穿過這個山洞便到了鶴鳴山了。”
孫正文笑道:“看來這還真是看山容易,趕山難啊!要不是黃勝你帶著我們抄小路,恐怕還會更遠吧?”
黃勝齜著大黃牙笑道:“還是孫老哥有見地,可不是嘛,若不是從這小路去的話,那最少要多走二十多里山路哩!”孫正文卻沒有看見黃勝的眼裡透著一絲詭異的目光。
休息了一會兒,黃勝帶著孫正文和蘇語蝶進入了這個生在光滑的石壁上的山洞之中,洞口其極的寬敞,越向裡走,漸漸的洞壁收縮,到的後來卻也能透過一輛小汽車。洞內卻還算是平坦,一陣陣的陰風也不知道從哪裡吹了過來。蘇語蝶覺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越向山洞裡面走,光線也變的越來越昏暗。孫正文跟蘇語蝶只能是約約隱隱的看到前面二步之內的黃勝模糊的影子。忽然前面一道怪異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是什麼!?”本來走在這種陰森的洞穴之中就很壓抑,蘇語蝶早已是高度的緊張了。現在突然見到有有一道怪異的光芒閃現,她忙吃驚的問道。
黃勝卻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我一下,我追過去看看。看是不是也有人從這洞裡到鶴鳴山去。正好我們又沒帶火把之類的照明用具。你們就在這裡等我,切記不要走開啊,這洞穴往前可是有很多岔道的。”
孫正文見黃勝說的有理,便隨口答應了一聲,然後與蘇語蝶找了個稍高些地方坐了下來休息。孫正文教授卻疏忽了一點,昨天見到黃勝的時侯,他竟然隨身攜帶著松油火把,可今天明知道要穿過幽暗的山洞卻沒有準備火把!這本身就不合乎邏輯。但孫正文教授恰恰將這最重要的一點給忽視了。
黃勝的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前面幽暗的深洞之中。
等了約有十多分鐘,卻仍不見黃勝回來,孫正文教授卻也焦急起來。忽然一個悄無聲息的影子靜靜的站在了孫正文與蘇語蝶的目前。
孫正文以為是黃勝回來了,忙站了起來說道:“黃勝,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
可那影子卻仍呆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下。孫正文跨上前去一步。用手拍了拍那人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