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罕姆香光滑的小蠻腰間拿了開來!
娜罕姆香卻趁著葛天根分心的工夫,一伸手便去搶葛天根手裡的那個裝著屍血王蛙的木盒子。葛天根冷哼一聲,手本能的向前一推,娜罕姆香便坐立不穩,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去,葛天根忙用手一拉,手忙腳亂之間,免不了毛手毛腳。葛天根的手竟然抓在了娜罕姆香高聳的玉峰之上!
葛天根只覺著觸手之間,軟嫩,挺拔!這下倒好,趕忙將手鬆了開來,娜罕姆香便下子跌下馬背去了。
葛天根忙跳下馬背,把娜罕姆香給拉了起來!從小到大,自已這敏感的部位從來還沒有人碰過!今天卻被這個漢人男子又是抓又是摸的!娜罕姆香氣羞交加,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喂,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葛天根見娜罕姆香痛哭起來,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急的在一旁團團轉!
“你,你這個壞人!毒品販子!你竟敢這樣欺負我!”娜罕姆香邊哭邊罵。
葛天根一愣,看來這個大毒梟的女兒竟然這麼痛恨毒販子。這裡面有名堂啊!他定定的看著娜罕姆香,卻也並不勸她。娜罕姆香見剛才那漢人男子還手忙腳亂的勸自已,可現在竟然沒了聲音,便也有些詫異。
她睜開一雙妙目說道:“你把那個木盒子給我,我就願諒你。”
第一百六十九章 祼浴(求訂閱)
葛天根卻奇道:“你為什麼非要這個木盒子,這裡面的屍血王蛙可是殺人於無形的毒物,難道你要用這東西去殺人?”
娜罕姆香卻搖了搖頭,她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不,我並不是拿這個屍血王蛙去殺人,相反,我要用這屍血王蛙去救人!”
“救人?”葛天根有些不解,屍血王蛙的毒姓之強他可是親眼所見。這樣毒姓極強的毒物難道說也能救人?看著葛天根疑惑的眼神,娜罕姆香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是的,我的姆媽中了放羅巫術,必須要用屍血王蛙才能救她的姓命!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這屍血王蛙給帶回去。而且超過今天晚上就算是有了這屍血王蛙也不能救她的命了!”娜罕姆香說著便又哭了起來。
葛天根見娜罕姆香說的倒也真的像是那麼回事,而這傣族的放羅巫術他也聽說過。這一般是挑撥夫妻之間的關係而放的一種巫術。放此巫術之人便是想破壞別人的夫妻關係,然後自已好第三者插足。其做法便是那夫妻家袓墳的籬笆上各取二片竹子,然後刻上:“你兩胸上長刺,不能彼此擁抱,只能象隔河相望一樣”,將刻有字的竹片插在被施的對像住居的竹樓之下。不出三天,被施了放羅巫術的夫妻便會反目成仇。然後這第三者便可光明正大的插足!
“好,我陪你去!”既然娜罕姆香所說的放羅巫術確實是有,葛天根於是便想跟著她去一探究竟!
娜罕姆香一愣,問道:“你要陪我去?哼,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好吧,反正再不去也來不急了,快點走吧!”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葛天根一伸手拉住了娜罕姆香的玉手將她拉上了黑風的背上。
透過剛才的事情,兩人的心裡的隔膜更加深了,此時共乘一匹馬背顯的更加的尷尬。但葛天根知道,如果過了子時,再想去破解這放羅巫術卻已經沒有辦法了。便一咬牙,用手緊緊的環住了娜罕姆香光滑,平坦的小腹。雙腿一夾馬腹,口中大喝一聲:“駕!”
娜罕姆香被葛天根簸箕般的大手環在腰間,覺著身上一股暖流從小腹騰的一下子升了起來。雖然心裡想拒絕葛天根的這隻大手,但自己的身體卻有一種極其舒服的感覺!隱隱中倒不是希望這隻大手能夠將自己抱的更緊些!
“向西南走。”娜罕姆香用低的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為葛天根指明著道路,叢林之中樹木叢生,雜亂的樹枝和藤蘿之間更是難以尋覓道路。但好在這黑風從小便在這金三角的原始叢林之中長大,對這密林之中的道路,就算是閉上眼睛它也能找到路的。葛天根要做的便是控制它的方向,找路的事情卻是黑風在做!
淡淡的月光透過叢林的樹梢灑了下來,隱隱約約的見前面有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竹樓。
“就在那裡。”娜罕姆香用手一指那竹樓說道。
葛天根點了點頭,黑風長嘶一聲便已跑到那竹樓旁邊。葛天根扶著娜罕姆香的身子,將她輕盈盈的放在地上,自已卻也抱著那木盒子從黑風的背上跳了下來。此時卻從屋裡走出一名頭髮皆白的婦人。這老婦人身穿黑色的傣族長裙,臉上像是風乾了的木乃伊一般。她用尖銳的眼睛掃了葛天根一眼,卻沒有說話,然後用沙啞的聲音對著娜罕姆香說道:“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