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都是不與治療的。換做任何人處在馨兒父母這樣的位置,相信也是會做出這樣痛苦的選擇。這樣的社會本就是這樣的殘酷,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只有是強者才能在這樣的一個時間裡站穩腳跟。而弱者,只能是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在這樣一個社會里苟延殘喘著,過著用著這個月的錢,期盼著下個月工資的日子。
現在對於事業和工作是這樣詮釋的,雖然並不適合所有的人,不過顯然代表著絕大數人。事業是你今天做了明天還想做。工作是今天做了,明天還得做。從心理上,便是決定了你工作的態度。
現在躺在馨兒那張床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話並不多,所以朝陽也就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只是知道她是一個即將待產的產婦。
想來也覺得很好笑,醫院居然是把待產的產婦給安排進了這樣一個病房。要知道許雅可是做的是墮、胎手術,而不是刨婦產。然而朝陽卻是笑不起來,他只是希望能早點離開這個醫院。
醫院就是這樣的,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進來,也要不同的人出去。上演著一幕幕人間的悲喜劇。
醫生這幾天過來查房的次數也少了很多,透過與醫生的交流,朝陽得知了許雅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便能出院了。
第一百一十章乖巧的女兒
越是臨近出院的日子,許雅越是對朝陽抱怨著說:“你成天都讓我躺在床上,怎麼都不准我下床,你是想憋死我啊?”
朝陽知道許雅在病房裡真的是待膩了,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總是變著花樣的逗許雅開心。這不,朝陽明明知道許雅說的這句話只是一句發牢騷的話,還是裝著認真的表情說道:“怎麼,有我這樣一個帥哥整日的陪著你,你還不滿足啊?”
許雅沒好氣的瞪了朝陽一眼,這才說道:“去你的,你也不好好的找一個鏡子自己去瞧瞧,就你這個樣子還是什麼帥哥?”
“我長的這樣又不是我能決定的。”朝陽說完,還順勢的露出了極為無辜的表情。
許雅徹底是被朝陽給逗樂了。嘴裡咯咯的在笑著。朝陽也在一旁開心的笑著。
過了一會,許雅卻是對朝陽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把床再給調高點?這樣躺不躺的坐不坐的,真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