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己想的這樣簡單。恐怕其中還發生了什麼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朝陽不好再次的追問許雅。相信很快自己便是知道為什麼的。
很快,這個男人上好了燈泡,直直的朝著朝陽的這個方向走來。朝陽疑惑的看了許雅一眼。這個時候的朝陽,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著自己充滿了一種敵意感。朝陽希望許雅能告訴自己答案。可惜的是,許雅好像並沒有看到朝陽那疑惑的眼神一眼,看向了別處。
朝陽還未說話,這個男人當先向著朝陽皺著眉頭說:“你就是朝陽?”
朝陽察覺到這個男人語氣裡的不善之意,也是爭鋒相對的說道:“我就是朝陽,你又是誰?”
男人嗤笑著看著朝陽:“我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個時候許雅終於把視線看向了這裡,皺著眉頭說道:“殷殿,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接著許雅看向了朝陽不好意思的說:“你也別在意,殷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朝陽無所謂的搖著頭,示意自己並不在意。其實朝陽又怎麼看不出許雅在有意的偏袒這個名叫殷殿的男人。聽許雅著話的意思,好像他們還有著自己並不清楚的交易。朝陽想不通,明明自己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叫殷殿的男人,他為什麼對著自己充滿了敵意呢?
殷殿大笑了一聲,笑著對許雅說:“許雅,看你說的。我不是很早便是聽到了他的名字麼?這不是好奇你嘴裡的這個朋友麼?”
接著,殷殿轉過了頭,也是笑著對朝陽說道:“你好,我就是這個酒吧的第一把手了,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愉快,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了。”說著,便是對著朝陽伸出了自己的手。
朝陽幾乎是以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回敬著:“看你說的。”朝陽也是伸出了手,和殷殿握在了一起。
朝陽一握上殷殿的手,便感覺到了不對,從殷殿的手上不斷的傳來一股大力,頓時讓被殷殿握著的手極為的疼痛。在有心算無意之下,朝陽便是吃了一個暗虧。
臥槽,這都是什麼人?朝陽都忍不住要罵人了。
“你還好吧?”殷殿裝著關心的樣子對朝陽說。
“我很好,就不勞你操心了。”朝陽為了不讓許雅發現不對勁,儘量的用著平靜的聲音回答著。
“這就好。”殷殿點頭說完,終於放開了握著朝陽的手。
“我很高興你認識你,朋友。”朝陽把手放在身後忍不住顫抖著。嘴裡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說出了這句話。並且還把朋友二字咬的極為的重。他不相信殷殿沒有聽出自己話裡的含義。
“既然你們都認識了,也就沒有我的事情了。我先去忙我的事情去了,有事叫我一聲就行。”許雅說完,便向二樓走去。
殷殿恨恨的看了朝陽一眼,不再理會朝陽,也是跟在許雅的身後上了二樓。朝陽愣在原地,並不知道這個殷殿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敵視自己。唯一的解釋就是殷殿是奔著許雅來的。
殷殿?朝陽反覆的在嘴裡咀嚼著這個名字,總是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朝陽找遍了自己的記憶,也是沒有想起自己認識過這個人。那麼自己為什麼會對著第一次才聽到的名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朝陽突然的想起在那次許雅酒醉之後,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難怪會是這樣的熟悉了。既然從許雅的話語裡得知這個殷殿很可能就是許雅的那個男朋友,那麼他為什麼又會這樣的敵視自己呢?難道還怕自己會把許雅從他的身邊給搶走不成?想通了來龍去脈的朝陽,總算是明白了殷殿為什麼會第一次見到自己,就是一副敵視的樣子了。
朝陽在見到殷殿也是跟著許雅上了二樓後,便自顧自的走到吧檯調酒去了。才剛剛給第一個客人調完酒,朝陽還沒有來得及放鬆一下自己的手,眼皮便是不停的跳著。不僅是眼皮,同時心裡也是漸漸的被不安感所代替。朝陽煩悶無比,卻是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來源於什麼地方。他無聊的注視著樓梯口,期望這個時候許雅或是殷殿能突然的下來。可是等了有幾分鐘,也不見有任何的人從樓上下來。心裡的這種不安感卻是越發的開始強烈起來。好像是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朝陽幾乎是強迫著自己去忽視心裡的不安感,朝陽突然的想到,二樓只是為一些晚上要留宿在這裡的客人準備的,而這些房間的鑰匙通常都會在自己的身上。因為今天還是自己第一次來酒吧,自然這些鑰匙都在許雅的身上了。那麼殷殿還跟著上去幹嘛?而且還是這麼久的時間?會不會?突然想到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朝陽急忙的跑上了二樓。
也不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