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壞得什麼都沒有了,葉飛也停止了指點,對車永宗道,“你還是先招呼客人吧。”
車永宗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皮,十分不情願的道,“小山,開門,讓你師姐上來。”
王小山答應了一聲,立刻站起身來去開門。
這時候車永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葉飛道,“這是我的大弟子名叫程賽雪,我生平一共收了三十六名弟子,其中男弟子三十四名,女弟子兩名,還有一個女弟子你應該認識,便是你們飛葉學院高一五班的學生的宋卉。”
什麼,宋卉!
就是那個五班的體育委員,有五班大姐頭之稱的宋卉,車永宗一提她的名字,葉飛頓時明白了過來。
難怪這個宋卉的功夫不錯,原來她竟然是當代形意拳宗師車永宗的弟子。
“原來你就是宋卉的師父,要說你這個女弟子,可真是有性格的很哪。”葉飛立刻忍不住道。
居然像自己暴力求愛,即便葉飛是活了兩千多年的大羅金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型別的女孩,令他感到咋舌不已。
車永宗看到葉飛的神色,頓時顯得有些尷尬,“程賽雪和宋卉,一個是我的大弟子,一個是我的關門小弟子,老車我生平就只有這兩個女弟子,所以平時對他們溺愛過度,缺乏管教,導致她們在外面惹是生非,經常壞我的名聲,難道她們也得罪過老弟不成?”
葉飛對他的一番指導,已經讓車永宗對其刮目相看,十分佩服,所以也將之前的小兄弟的稱呼換成了老弟,表示對葉飛尊重,不過無論如何車永宗也沒辦法管葉飛叫前輩,畢竟葉飛的外貌只有十七八歲,儘管葉飛的真實年齡足以做他不知道多少輩的前輩了。
葉飛張了張嘴,本來想讓車永宗好好管束一下自己的這個小弟子,不要讓她老是纏著自己,但是忽然想到宋卉最近倒並沒有糾纏自己,說不定是已經放棄,自己這時候再提出來未免有些多餘,於是道,“那到沒有。”
“如果有的話,老弟不必客氣,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讓老頭子來管教一下她們,或者你親手教訓她們也可以,千萬不要客氣,這兩個女弟子平平常都被我寵壞了,經常出去闖禍,你教訓她們也算是幫我老車的忙了。”車永宗道。
車永宗正說著,王小山已經把房間的大門開啟了,瞬間,一名身著黑色皮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那女子一頭黑色的捲髮,一雙閃亮的雙眸充滿野性的神采,純白如雪的肌膚和黑色閃亮的皮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結實有力的大腿上是曲線流暢,細膩無比的腰身,一雙碩大的兇器使上身的皮衣緊緊繃住,似乎要從自己的衣服中跳出來。
她的身後,還跟著三個男子,都是一臉畏懼,畢恭畢敬的跟在她的身後,其中一個竟是葉飛剛剛在晚市上見到的,那個偷老婆婆錢包的小偷,渾身上下正纏得想個木乃伊一樣,另外兩個則一見到葉青,立刻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那女子一見到車永宗,立刻用一個嗲嗲的聲音道,“師父,你的徒子徒孫又被人欺負了,什麼時候你才能讓我統一了這一片的黑…道,讓這些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有口飯吃?”
車永宗一聽那女子說話,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賽雪,你又在胡說什麼,什麼叫統一黑…道,你難道不知道黑…社會是犯法的嗎,還有我什麼時候讓你出去亂收弟子了,你看看你收的這都是些什麼人,不是地痞就是混混,我們形意門難道就收這些弟子不成,你也太過放縱了吧,師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程賽雪由於自從被師父寵慣了,長大也是好勇鬥狠,絲毫不遜於男子,再大一點,竟是異想天開,在夜市附近收了一批混混做記名弟子,想要一統中海市的黑…道,但是每一次被車永宗見到,都是一陣痛罵。
程賽雪一聽師父還是老調重彈,立刻如同一個小女孩般纏在車永宗的身前,嬌聲嬌氣的道,“師父,你說在這現代社會,哪裡還有我們武人生活的空間,我們這些練武的,除了幹保鏢,替身演員,就只剩下混黑…社會這條出路,可是前兩樣又哪裡有幹黑…道來錢快,師父,你以前老說我們師兄妹要自食其力,小師妹命好,家裡就是軍區首長,自然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我出身貧寒,書又幹不好,若是不幹黑…道,那豈不是要餓死了!”
聽到程賽雪這一番歪理,車永宗頓時怒了,“你就會狡辯,難道不幹黑…道就沒法自食其力了嗎,你多少師弟都不是黑…道中人,卻依然也是成功人士,不然的話,師父這房子從哪裡來的,難不成也是他們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