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家裡開著燈。
他心中閃過的一個名字就是:池晚。
她回來了!
“我過來收拾一下東西,差不多了,馬上就走,”池晚說,“還有這裡的鑰匙,正不知道該怎麼還給你,你來了剛好,待會兒我走的時候直接留在這。”
封以珩脫鞋進去,把外套掛好,坐在沙發上,“遞一下報刊。”
報刊就在池晚的右邊,猶豫了一下,轉身遞過去。
順著那道力,池晚連著報刊被拉了過去,腳下一絆,直接撞進了他寬厚的懷抱。
沁香入鼻。
他低沉的嗓音:“還是這麼香。”
這道香氣,以後會被誰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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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封總,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這麼禽-獸的事了
他低沉的嗓音:“還是這麼香。”
這道香氣,以後會被誰擁入懷中?
可能今天之後,他就抱不到了。
所以這一抱,珍惜。
池晚:“……窠”
封總,你這麼耍流氓,你家裡人造嗎?
他的懷抱有些溫,池晚一隻手被他抓住扣在身前,重心不穩,整個人是撲在他懷中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燔。
今天,他的身上沒有她熟悉的薄荷味。
封以珩很愛乾淨,基本上不會讓自己變得很糟糕,今天身上的香味像是被風塵僕僕沖掉了。
而她的香氣,卻很輕易地撲入他鼻間,縈繞動心。
他的另一隻手伸向她身後,扣在她腰上,低笑:“小心點,別摔了。”
“封總,您學過某三個字嗎?”池晚鎮定,不動,說話時的氣吐在他脖子間。
女人,香味,溫熱的氣,熟悉的身體……
這一切都讓這個屋子裡的溫度迅速上升到一個高度。
池晚或許不是故意的,但那道氣吐在他脖頸間卻讓他打了個激靈,身體極速升溫。
口好乾。
喉結滾動:“哪三個字?”
一定不是我愛你。
這種情況她跟他表白?
他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池晚好像很容易就挑起了他的欲~望,這種認知讓封以珩覺得很困擾。
自己也不是什麼青春期容易衝動的血氣方剛小夥子了,三十歲的男人,又不是禁~欲了許久,這麼容易就著火,顯得他有多飢渴似的?
不就是散夥飯前沒吃成麼,自己也不至於這麼餓吧。
皺眉。
池晚說:“不、要、臉!”
封以珩:“……”
離婚後的第一面,火花不要擦得太厲害呢?
習慣了溫順的池晚,突然這麼正兒八經地罵他,真是不習慣。
這和附在他耳旁笑著說“器大活好”時的她是不一樣的,儘管“不要臉”三個字沒有憤怒感,但卻是真真實實地在說:不!要!臉!
沒有反諷,沒有借喻,簡單明瞭地對他剛才的行為做了一個總結:不要臉。
池晚說完後就一隻手抵在他的肩上,借反力起身,剛剛起來又被他大手一扣,這回是結實地撲到懷裡去了。
封以珩隱忍的聲音在說:“你再勾-引我試試?”
池晚囧,罵他不要臉也算勾-引?
冤枉!
“這就不要臉了,你是沒見過我不要臉的樣子是吧?”封以珩冷哼一聲,“或許可以給你見一見,什麼才是不要臉。信不信我辦了你?”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旁。
那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沒咬下去。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封總,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這麼禽-獸的事了。”
“你有學過某四個字麼?”
“……”
衣冠禽-獸?
池晚倒不敢真的惹急他,她是相信他的人品不會亂來,但怕只怕再紳士的男人到了男女之事上也會變得禽~獸,真的惹急了,兔子還咬人呢!
更何況……
她面前的是狼,咬起人來怕是連骨頭都不剩。
“封總,忠心地希望你能自重,我們離婚了。”池晚只能曉之以理。
“我知道,”封以珩說,“還有離婚證沒辦,一個不高興,可能我又反悔了。”
“……”池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