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本來想說,沒閃到還可以愉快地玩耍一下的,既然閃到了,你只好去醫院看一看了,順便說,我得看著小白,不能陪你去了。”池晚故作可惜地說道。
“哎別啊——”封以珩忙抱住了要走的人兒的腰,咯咯地笑著說,“別的不行,愉快地玩耍一下還是行的,時刻準備著。”
池晚毫不猶豫地拍打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哼唧了一聲:“少來!不是腰閃到了嗎?”
還“時刻準備著”,封以珩你要不要臉!
反悔也不帶這麼快的!
封以珩那麼大塊頭,俯身在她肩上鬧了好一會兒,才說:“閃著了,可老婆有需要,一定會變得堅強的。”
“不行,”池晚正色著說,“身為妻子,以夫為天,一定要以丈夫的身體健康為己任,怎麼能縱容你過度放縱,而傷到了身體?乖乖哈,等你好了我們再談。”
說著,還抬起頭來,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
“再說了,你已經閃到了腰,要閃得更厲害點,我未來婆婆要知道是我乾的好事,導致婆媳關係不好,你負責啊?”
“不會的……”他鬧得更厲害,聲音都有點軟了,“我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是新世紀好婆婆沒有之一,你又這麼可人兒,讓人喜歡,我喜歡的,我媽一定也喜歡。”
“那我就更要維持好我們的婆媳關係了,是吧老公?不能讓我未來婆婆失望的,麼麼噠!”
“說白了你就是玩兒我……”
“聰明!”她笑呵呵地,屈起食指往他下巴勾了勾,“讓你閃著腰,繼續閃啊。”
“不閃了……”他的聲音聽著怪可憐的。
“不閃了啊?不閃了也不給你吃!讓你撒謊!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了,你非說真的,”池晚哼唧一聲,撅嘴看他,很是不滿,“封小狗!”
封以珩鬧了鬧她,又在她脖子處舔了舔:“汪汪!”
池晚被鬧得渾身發癢,一邊笑一邊躲他:“別鬧了!封以珩你要臉不要的?”
“不要,只要你可以嗎?”
兩人一直鬧了好一會兒,但池晚就是堅持。
可不得堅持?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然後四次五次……
縱容男人,是萬萬使不得的!
餓著了,讓他深刻地記住,下次就不敢撒謊!
否則毛病給慣出來了,以後沒好果子吃的人,反而是她!
……
昨天就在“讓我在這睡嘛”和“不行,小白看見了你要怎麼解釋”的推搡中結束了。
最後封以珩勝,死乞白賴地賴在了池晚家,和她一起擠那張小得可憐的床。
定了個六點的鬧鐘,愣是被早醒的封以珩給摁掉了,池晚因此而繼續睡著,沒有被叫醒。
這破床,睡得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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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趕緊想個辦法,把他們孃兒倆都給騙去別墅裡好好住著,這屋子他每看一次都覺得寒磣!
抱著池晚睡醒,這不是第一次,往常時有,抱感特別好,非常爽手,一抱上癮!
所以他非常喜歡抱著池晚睡覺,而在婚姻的那段時間裡,池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