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命去跟他拼。
即使是一桌的人都放認真了眼神看他,他也無所畏懼,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封浩還故意對池晚舔了舔唇,笑得很邪惡。
完了還拿手指在唇上抹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心地笑了。
他在暗示,那天在封以珩到來之前,他和池晚發生過什麼。
池晚覺得封浩這個人恐怖得神經質,不自覺地往封以珩那邊靠了靠。
他真的是個瘋子!
你永遠不要跟一個瘋子談論對錯,他們的三觀是和普通人不同的!
他的表現讓她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仍然心有餘悸,握緊了自己受過傷的那隻手,還有一點點輕微的疼痛感。
如果她再一次落到封浩的手裡……
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封浩實在太過放肆,饒是封以珩都坐不住了。
他站了起來,要朝封浩走過去,被池晚一把拉住了手腕。
“別理他了。”池晚衝他搖搖頭。
封以珩一旦過去了,封浩嘴那麼爛,兩兄弟怕是會發生什麼口角的,最後口角之爭變成動手動腳,得不償失。
“沒事。”封以珩拍拍池晚的手,讓她別擔心。
其他人也說:“有些話總要說清楚的。”
池晚帶著擔心放開了手。
封浩不怕,對金髮美女說了幾句,讓他們先過去坐著。
封以珩雖比他大,但封浩打小就沒把他這個大哥放在眼裡過,更不可能會懼怕他。
以前不會,現在就更不會了。
“大哥,有什麼賜教?”封浩伸手往他胸前拍了拍。
他從來沒叫過封以珩哥,這一聲“大哥”怎麼聽都帶著揶揄的成分,是在嘲諷。
誰都知道,他這個“大哥”,名不符其實!
“爸應該給你打過電話了吧?”他笑道,聲音大到整桌的人都聽得見,“怎麼,要做個聽話孝順的兒子,把女人讓給我了?”
封浩和藍悠悠當然不一樣,他知道這一桌子上的人都是和他私交較好的人,也都知道他在怎樣的一個家庭裡,在封家的地位如何。
因此,封浩說這麼響,分明是故意的,在他的朋友面前,將他踩到最低,踩痛了還沒有還手的餘地,那就是他最大的快樂。
這種變態到已經病態的想法,可想而知封浩已經病入膏肓了!
他被慣壞,胃口被越養越大,玩的東西也越來越刺激。
這一切,在他小的時候打瞎同學的眼睛開始就種下了不可磨滅的罪惡種子。
那時候他知道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已沒有任何人和事可以阻止他。
到後來……
封以珩無動於衷,也不動怒,只是對他說道:“封浩,有些話我只說一次,你做什麼都我都不攔你,但你若敢動她,我饒不了你。”
聲音不響,卻無比堅定。
“喲?”封浩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不饒我?封以珩,你想怎麼不繞我來著?你還會放狠話了啊,我還以為……”
他的嘴角勾了一下,輕輕地抓起他的衣領冷笑了一下,說得嘲諷無比:“我還以為……封家養了一隻不會咬人不會吠的狗。”
一桌子的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都知道封浩嘴髒手段髒,渾身都是髒的,他說的話最好是當做屁一樣放掉,可在此聽到這種話,每個人都不由得怒了。
一群人聚會的時候,沒人會提起封以珩家裡的事,他們都心疼他的成長環境,從不會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饒是紀辰也如此。
“表哥!你會不會太過分了!”紀辰站起來,皺眉。
紀辰很少這麼認真。
封以珩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他沒有發怒的跡象,衣服也隨便他抓。
老實說,池晚那一刻的心情很不好,心口很悶很悶,難受得要命。
他無動於衷,難道不是間接說明,以前他在封家受的都是類似的待遇,所以已經到了一種不再會因為這些事而發怒的程度了?
可是,封浩憑什麼這樣侮辱他?
封以珩能忍,她卻忍不了!
池晚直接站起來,掃過桌上的一杯還沒喝完的紅酒就朝他們那邊走去,想也沒想就向封浩潑了過去。
“封二少爺,董事長難道沒教過你,出門前要漱口的?這麼臭!”
封浩被人潑酒水,幾乎是不會發生的事,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