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理顧不那麼多,止住了兩位哥哥的傷勢,給兩人服下了丹藥,兩人轉醒,看著自己八弟,只是眼神的交流,那鄭明理便是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見得他站起身來,很是恭敬的對著那兩位拜了拜,說道:“兩位師傅,我這兩位哥哥魯莽,見笑了。”
聽得這鄭明理這樣說,那兩個和尚不覺得好笑,這可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了,何來的魯莽的說法,兩人但見得頭頂上有一奇異的巨大海東青在那裡盤旋,隨即便是朝著後山而去,兩個和尚看在眼中,驚異這山村之中竟然有此靈物,不知道去喚誰去了。
正是這兩個和尚這般想著,一道身影出現在山谷那裡,那胖瘦和尚見得那道身影,皆是一愣,沒一會,那人已經來到近前,那不是別人,正是那鄭陽。
見得這三爺和四爺盤坐在地上,氣息繚亂的樣子,鄭陽心中驚異,隨即看向那胖瘦和尚,是這兩個傢伙將三爺和四爺傷成這樣的?
鄭陽走上前去,看了八爺一眼,那八爺搖了搖頭,示意鄭陽不要出手,畢竟鄭陽現在只是精英級別的武者,老三和老四那準宗師級別的高手都是打不過,鄭陽這般的只會去送死罷了。
這胖瘦和尚不斷的打量著這鄭陽,這鄭陽奇怪的很,他們感知不到一絲一毫的氣力,但卻是能夠感受到巨大的威脅,讓他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這兩位施主好大的脾氣,緣來緣去,他們那孫兒若是要走,早晚都是要走的。”胖和尚說道。
聽得這胖和尚的話,那八爺也是愣住了,隨即幾十年前的事情湧上他的腦海,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
聽得這胖和尚的話語,那鄭陽也是暗道糟糕,這兩個和尚原來是想要渡化那小流兒,三位老人家又怎麼會容忍明覺和尚的事情再次在這個家族之中發生呢,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八爺,冷靜一點。”鄭陽輕聲提醒道。
那瘦和尚見得這鄭明理的臉色,淡淡的笑了笑,心中思索是不是觸動了這家人的什麼逆鱗,若是將這三人都是擊倒,倒是沒有了威脅,也好辦事。
想著,那瘦和尚便是出言激道:“都是一些孽緣,施主何必執著呢?”
“去你媽的孽緣,你們這群死禿驢!”
那八爺大喝一聲,直接運氣衝殺而去,那胖瘦和尚輕點地面,很是靈巧的便是兩邊分開,但見得一股強大的氣場在其中形成,那攻到近前的八爺直接便是被控制在了裡面。
“施主,何必執著,何必執著。。。。。。”
那胖瘦和尚齊聲唸叨,漸漸的竟然化成了梵音,聽得這梵音,鄭陽緊蹙起了眉頭,只是在一邊聽著,神識就是有些模糊,若是繼續這樣下去,八爺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想著,那鄭陽也是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的衝殺而去,朝著那瘦和尚攻去,那瘦和尚不以為意,只是運轉氣力去抵擋那鄭陽的腳步,誰知那氣力被鄭陽一拳擊破,徑直的朝著那瘦和尚的臉上而去,那瘦和尚見狀,連忙收了氣力,雙手運氣抵擋,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瘦和尚被擊退數步,猛地吐了一口氣。
那瘦和尚被擊退,自然這術法便是破了,鄭陽用銀針將八爺的穴位封住,又是給他服了一滴源水,那八爺漸漸的轉醒過來,雙眸之中恢復了神識。
三爺和四爺見得這老八也是落敗,心中不禁一陣的悵然,心想難道幾十年前的事情又要發生在這裡,又是見得那鄭陽擊退那瘦和尚,這兩位看著驚異,心中不禁又是重新燃起希望。
鄭陽將那八爺扶到那三爺和四爺的身旁,那八爺喘著粗氣,看著那鄭陽說道:“這兩個和尚詭異的很,你要小心。”
“三位爺爺好生待著,孫兒為你們出氣。”鄭陽說道。
說完,那鄭陽便是跨步向前,調動全身的氣力,但見得他的雙瞳慢慢的浮現上一層淡淡的墨綠色,那胖瘦見得這鄭陽的變化,心中驚異不已。
“兩位,既是到了我農家的地盤,又是傷了我家的人,是不是要給些交待。”鄭陽默然的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胖瘦和尚相視一笑,那胖和尚唸了一句佛號,說道:“施主這句話好生的荒唐,明明是那三位老施主先是動手的!”
鄭陽冷哼了一聲,說道:“哼,那也是你們要渡化小流兒在先。”
“施主,那位小施主確實頗具佛緣,你們守著也是沒有用,早晚是要入我佛門的。”瘦和尚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也是以後小流兒自己做出決定,誰也沒有權利干涉,現在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