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前。
“陪我吃點東西吧。”楊夏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跟著楊夏進了這甜品店,兩人找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但見得這楊夏點了一堆的甜品,不大的桌子上已經擺的滿滿當當。
不少小孩子都是朝著楊夏那裡看去,雙眸之中透漏出一股十分羨慕的神色,隨即又是轉過頭,看了自己桌子上孤零零的一份甜點,不禁嘆了一口氣。
楊夏點完甜點之後,也是不說話,直愣愣的看著那鄭陽,鄭陽實在是受不了那楊夏如此,隨即便是開口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說出來,對你我都好。”
楊夏遞給鄭陽一塊蛋糕,鄭陽接過之後,便是放在桌子之上,也是不吃,隨即那楊夏便是直直的盯著那鄭陽的肩膀。
“去別墅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沒事的。”鄭陽說道。
楊夏的眼眶之中慢慢的綴滿了淚水,那鄭陽見得這楊夏竟然哭了,頓時也是有些急了,說道:“夏天,你哭什麼,別哭呀,不是有我嘛,我已經查到頭緒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伯父了。”
說著,那鄭陽拿起紙巾給那楊夏擦了擦眼淚,那楊夏有些哽咽的說道:“你總是喜歡將所有的一切獨自抗下來,這樣對你不公平,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妻子,被你的家族正式承認的妻子。”
聽得這楊夏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隨即站起身來,來到那楊夏的身旁,抱了抱她,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楊夏慢慢的也是停止了哭泣,她推開那鄭陽,開始吃起桌子上的甜點,邊吃著還邊說道,“別愣著呀,你也趕快吃。”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也是拿起那甜點吃了起來,楊夏的雙眼有些躲閃,鄭陽心中知道,她還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出現意外,害怕自己的父親再也回不來。
吃了整整一個小時,一桌子的甜點才算是解決掉,鄭陽發誓再也不吃甜點了,那楊夏卻是一臉幸福的樣子。
給白狼幫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車子便是送來了,楊夏上了車子之後,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你要注意安全,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開著車子朝著姨姥姥家裡去了,將楊夏放下之後,鄭陽又是開著車子,消失在夜幕之下。
那楊夏在樓下注視著鄭陽離開,愣了好一會神,待到那馮遙下樓來的時候,輕聲喚了一句,那楊夏才是回過神來。
凌昌得知鄭陽的身份之後,便是慌忙的讓司機帶著自己去找那安德魯去了,待到來到安德魯的住宅外圍,一個老管家將那凌昌的去路給擋下了。
見得有人竟然敢阻攔自己,這凌昌的脾氣頓時便是上來了,他用英語好一頓的跟那管家解釋,可是這管家就是不放他進去,到最後那凌昌只有給那安德魯打電話,換回的卻是一句冷漠的‘Waiteamoment’。
那老管家終於是將這凌昌放了進去,不過卻是將他帶到了一處偏廳,整個別墅的外面佈滿了守衛的保鏢,他們手中都是荷槍實彈的,很是警惕的觀察著周圍。
見得這場面,那凌昌心裡也是有點打鼓了,畢竟上一次來安德魯這裡做客的時候,這裡的守衛可不是這樣的嚴密。
此時那安德魯正坐在書房裡,看著自己手中公司剛剛傳送給自己的檔案,今天下午的時候,那鄭陽去了鼎豐集團的分公司,調取了前些日子的監控,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以鄭陽的腦袋,定然能夠發現公司利用他的集團將一些貨物運送到了上海。
林琅站在一邊,喝著茶水,默然的注視樓下那凌昌被那老管家帶進了屋子。
“跟這些政府要員打交道,有什麼收穫嗎?”林琅問道。
安德魯看完了那些檔案,將那檔案隨手便是放到了一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林,不要說了,這些政府要員就像是蠢狗一般,什麼都是不知道。”
林琅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貨輪爆炸那件事情,就算是公司總部那樣強大的情報系統都是沒有抓到蛛絲馬跡,董事會交給你這麼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是什麼意思?”
安德魯很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林,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我死去的兩個弟弟將牧國計劃的啟動資金給弄丟了,董事會這是在找我的麻煩,想要把我從董事會候選名單之中給踢出去。”
林琅聽得這安德魯的話,很是詫異的說道:“你兩個弟弟的死,沒有查到是誰幹的嗎?”
安德魯搖了搖頭,說道:“所有在日本的痕跡好像都是被刻意給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