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平衣的眉頭也不由微微的蹙了一下,說道:“那個邵金輝可真的夠狠啊,不管邵子飛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至少也跟他相處了十幾年,怎麼說殺就殺,一點感情也沒有啊!”
“如果他有感情的話,就不會逼的自己父親退位,奪取了邵家的家主之位,也不會對邵兄漠視了這麼多年,甚至想著要殺他。在邵金輝的眼裡,估計只有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其他的東西對他來說全部都是負累。”張旭東說道。
“你說,邵子飛會不會真的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平衣問道。
“其實是不是親生的並不重要,估計邵金輝也沒有想過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不過,我看當時許孝琳的眼神,我猜她說的應該是不會假話。因為她當時以為邵子飛已經死了,一心的求死,完全也沒有必要再撒謊。”
張旭東說道:“不過,能看到邵兄和這小子這樣,我很開心,其實對於他們而言,是不是親生兄弟已經不再重要,那份難得的兄弟之情也無人可以取代。”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著說道:“你聽完這些,有沒有覺得這其中有些奇怪?”
平衣皺了一下眉頭,細細的想了一下,說道:“的確有些奇怪。邵金輝那麼在意八楞山的開採權,完全沒有必要在那個時候現身,他完全可以等到許孝琳殺了你之後再現身殺死許孝琳,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嗎?如果不是他有什麼陰謀的話,那就是說他知道許孝琳殺不了你。”
“怎麼可能?”張旭東說道:“說實話,那時的情況我的確有些為難,如果我想要逃走的話自然很簡單,但是如果想要救了田甜一起逃走的話,那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邵金輝肯定是有著什麼陰謀,而且是衝著我來的。”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的心裡總是有一點點的不安,可是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對了,你猜邵金輝和東方麟會不會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平衣說道:“畢竟你經常的拋頭露面,而且,在華夏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那麼多人見過你,他們如果知道了你的身份其實也不足為奇。”
“你可不像我,我到很多地方去,沒有人會相信我是葬天的首領,呵呵。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卻又沒揭穿你,那就真的有什麼陰謀了。”
“這些天我又查探了八楞山幾次,還是沒有什麼發現,也不知道是真的那批金銀珠寶藏的太深呢,還是根本就不存在。”
“一時之間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經過了這麼多年,而且,當初肯定也藏的比較隱蔽。”張旭東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再繼續的查一下吧。心裡頭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這讓我很不爽。我想著,咱們只不是該丟擲一劑猛料,刺激一下他們了。”
二人正說話間,忽然一名葬天的成員走了進來,看了看張旭東,接著目光落到平衣的身上。
平衣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這位是zo的首領,赫赫有名的撒旦張旭東,你不認識?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外面有人找張先生。”那人說道。
張旭東和平衣都不由的愣了一下。張旭東到這裡來的事情還算是比較隱蔽的吧,竟然一下子就找上門來了?
“什麼人?”張旭東問道。
“他沒有說,不過,他說張先生見到他就知道他是誰了。一身白衣打扮,很英俊,約莫四十多歲,儒雅。”那人簡單的做了一個描述。
張旭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仔細的想了想,還是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自然沒有必要不見,張旭東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竟然能夠這麼快的就找到自己。
“麻煩你請他進來。”張旭東說道。
平衣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那人照張旭東的話行事。
片刻,一箇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步履很慢很穩,面色儒雅,一身白衣似雪,看上去讓人十分的舒服,感覺十分的親近。
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掃過張旭東和平衣的身上,暗暗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張旭東渾身一震,腦海中頓時的浮想起這個人的樣子,這不就是自己當初在西北的時候遇見的那個人嗎?
也是他的一席話,讓自己成功的將那股浩然正氣和邪惡之氣成功的糅合。
張旭東慌忙的站了起來,說道:“原來是先生您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