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居然是她先發起了進攻,可當下就被衝向她的五個男人五馬分屍,鮮血、內臟、殘肢,甚至連沒有消化掉的食物,都拋灑在了半空中。
“龍頭,加油,再堅持完這一輪,就勝利了!”
“老大,不能讓他們勝利,乾死他們!”
“張旭東,你給老子加油,老子要贏自己一次!”
可是場面太過血腥,有些不適應的傢伙,已經彎腰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張旭東看到還有一個年約二十歲的女人,容貌看不出的憔悴,身體滿是鮮血,一手正捂著肚子,儘量不讓她的腸子掉出來,便直接將她衣服裹在肚上,然後把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出去!”隨著張旭東一聲暴喝,這女人直接被他從三米高的鋼絲網丟了出去,他只是有一點點對花樣年華的憐憫,更多是因為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這女人再過一會兒的命運就是死亡。
廝殺隨著張旭東丟出去的女人再次開始,張旭東還不等那些人向自己發難,用沾滿鮮血的手直接將一個獨眼龍的頭和脖子撕開,當然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小腹被橫劃了一刀,殷紅的血從他已經滿是鮮血的襯衣處滲出。
可就在這時候,距離張旭東最近的一個魁梧的男人,因為體力的大量消耗,他那剛毅的臉龐佈滿了汗珠,身上暴起的青筋都被鮮血覆蓋,只見他變拳為爪,拼盡所有的力氣,就朝著張旭東的面部抓去,其他人好像是商量好的,一同去攻擊這個後來者,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被一個新人打敗。
張旭東唾了一口血水,也不管身上淌血的傷口,雙手以不及掩耳之勢,便也是伸開十指,猛地抓住那一雙手,只聽見“咯嘣”一聲,旋即傳來男人痛苦的慘叫,十指連心,斷掉的十根彷彿是十根鐵刺般,直接紮在他的心窩,這個男人呻吟著便如泥昏倒。
“老大,**,老子和你拼了!”一個板寸青年,一雙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鮮血的腳,就猛地踹向張旭東的小腹。
張旭東已經看出了苗頭,現在最後的決戰明顯這些人開始集中攻擊他和秦羽,他疾速一閃,右手直接抓住你青年的腳踝,左臂手肘劇烈地一砸,隨著青年的慘叫,那條腿已經呈現出九十度的彎曲,再度抓住青年的後頸,猛地對著鋼絲網撞去。
“啊!”青年的臉撞在鋼絲網上,直接撞出了一個人頭形的輪廓來。
張旭東所幸就狂暴了起來,血液和汗珠的飛灑,一拳正中一個男人的鼻樑,另一腳踹飛另一個男人,又是一拳,一腳,蹬了一下鋼絲網,藉助反彈力一條宛如千斤的腿,將又一個男人直接砸爬在地上。
張旭東雙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鮮血讓他成為了一個大花臉,但沒有人會覺得好笑,而是深深的恐懼,再看他身邊倒下的人,那個被他一條腿砸倒在地的男人,正在七竅冒血,抽搐了幾下便停止了呼吸。
整個鋼絲網中,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是秦羽,另一個就是張旭東,而且張旭東受的傷比秦羽還要輕的多,秦羽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卸掉,就像是一條沒有手臂的袖子,隨著他的走動左右搖擺。
“張旭東,你讓我很滿意!”秦羽用一隻捱了一拳的眼睛看著張旭東,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你也是!”張旭東自然開始包紮他的傷口,然後走出去摸了摸秦羽的手臂,猛地給他接好,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有些嚴重,估計要打鋼針才行!”
秦羽摸了摸手臂,好像恢復了一些知覺,笑著道:“無妨。”他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個黑暗角落說道:“獄王,你看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該讓我見見你了!”
張旭東的目光掃向那個角落,早已經注意到這個人影,只不過還以為是來觀看的,想不到這個人就是獄王,隨著這個人走了出來,他好像渾身就帶著一種黑色,就算如此強烈的探照燈也無法掃盡這種黑。
這人年約四十出頭,一米八的個頭,渾身都是充滿爆發力的肌肉,要不是他渾身是血,以他那如雕刻般的五官,絕對也是一個帥氣且非常有成熟味道的男人,尤其是那一身紅龍紋身,加上絲毫不遜色張旭東身上的傷疤,一股動盪不羈狂霸無比的氣勢撲面而來。
“秦羽,老子混的時候,你還是青龍會的小堂主,想不到現在也成了一方的老大了!”那男人一手抓緊鋼絲網,然後一翻身便跳了進來。
秦羽笑著道:“道上的人都說杜老大掛了,我偏不信,果然還是讓我見到了!”
“呵呵……”那個杜老大笑了起來,然後看向了張旭東說道:“難怪你小子能夠戰勝我黃獄的兄弟,原來是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