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邊,胸口的那個舊傷疤依然猙獰恐怖的印在胸口,而那個剛才已經變成血紅色的狂龍吊墜再次恢復了本來的金色。
扶著他走到沙發坐好,何曼文連忙跑去拿來了醫藥箱,給他的的膝蓋和拳頭擦藥。
何曼文是個有文化的女人,她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所謂的戰爭後遺症,所以她非常理解剛才龍劍飛失去理智的樣子,甚至抱了她都沒有生氣。
“龍劍飛,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一邊幫他擦藥一邊說著。
“文文,你嚇壞了吧。”
何曼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其實她剛才是嚇壞了,而且她還聽到了他在裡面喊紅軍再堅持一下,那是什麼意思?何曼文的心神忽然感覺不安起來。
看著面前這個對自己第一次這麼溫柔的何曼文,龍劍飛的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的愛意,但也僅僅是一絲而已,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劉雨婷才是最溫柔的女人。
雖然何曼文的美麗是那麼的耀眼和高貴,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是自己見過最美麗迷人性感的一個女人,但是要說溫柔,她也最多算是剛剛入門而已,甚至連王雪都比不了,她應該屬於那種清冷的冰山美人一類的女強人,更多的是讓人感受到她冷美的一面,很少有像今天這樣的溫暖的感覺。
“文文,你能不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啊。”低頭看著她烏黑的秀髮,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想什麼呢。”這個時候何曼文給他包紮好,然後就提著藥箱站了起來。
何曼文還是穿著那種很短的吊帶米色真絲睡裙,雪白修長的大腿從裙子裡露出來非常的迷人,龍劍飛不禁多看了兩眼,發現她的睡裙上還有些溼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剛才抱住她的時候沾上去的,這女人的身體抱著真軟和。
看著她進了房間,龍劍飛又想起了剛才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剛才那種感覺雖然和戰場後遺症有些相似,但自己相信那不是戰爭後遺症,因為自己隱隱約約感覺到是胸口這個狂龍吊墜在做怪。
龍劍飛有些不解的低頭摸著這個金色的栩栩如生的龍形吊墜,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東西根本就和戰爭靠不上邊,因為這東西是從小就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護身符,是父母留給自己的東西。
“龍劍飛,你剛在喊什麼呢?”這個時候何曼文走了出來。
“沒,沒喊什麼啊。”抬頭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不對,我明明聽到了你在喊哥哥的名字。”何曼文在一邊坐了下來,雪白性感的大腿從睡裙裡緊繃繃的伸了出來,非常的誘入,龍劍飛看了一眼不禁感覺有些熱血膨脹。
“沒啊,怎麼會呢?”
“我明明聽到了,你快說,我哥哥到底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何曼文有些心急了,他越是否認越是說明有問題,她盯著他的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眼神的變化。
“文文,你想什麼呢,我剛才都頭痛死了,哪裡知道說過什麼話了,可能喊了也可能沒喊,我和你哥在一個部隊,要喊他的名字不是也很正常嘛。”
何曼文沒有從他的眼神裡發現什麼,雖然剛才有一絲的波動,但很快就平靜如水了,也許他說的也是對的,聽父親說他和哥哥兩個人一起混到大,連參軍之後也是分在一個部隊,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喊哥哥的名字確實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何曼文又看了一眼龍劍飛胸口的那道讓人感覺到害怕的猙獰傷口,臉上一熱,連忙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感覺自己這樣哧裸裸的看一個男人的身體,真是太大膽了。
這個時候他的身體上就圍著一張浴巾,胸口的肌肉非常的結實有安全感,是那種少女都喜歡的體型,難怪那個王耀輝的寶貝千金都會粘著這個壞傢伙。
何曼文把眼光看向了其它方向,然後站了起來。“龍劍飛,我去睡了,如果明天你不能上班就請假吧。”看了看他受傷的手腳,何曼文說道。
“哦,沒事,明天還有要緊的事情和你商量,大事要緊,上班是必須的。”
聽到他的話,如果是不瞭解他的人,還真以為是個多麼有責任感的男人,何曼文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隨你吧。”說完之後,她就轉身進房,順手關上了門。
一直目送何曼文進去,看著她柔美性感的後腰和屁股,龍劍飛深深的點了點頭。“不錯,是個旺夫的大圓屁股。”然後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站起來朝浴室走去。
雖然浴室被自己砸爛了,但是睡覺前總得沖洗一下吧。重新回到浴室,看到裡面一片狼藉,他無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