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以往為慕威所做出的貢獻,我們也就沒有再追究。不過這兩天,事情發生了些變化,這次的會議上,我們與慕總又有些不同意見,就想請你來給我們說說。這次,董事局三分之二以上的董事都出息了,顧主管方便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聞言,顧喬終於回味過來意思。
果然如她所料,慕琛曾經已經將他們安撫下來,只是這幾天事情有變,董事局對她又產生質疑,以致和慕琛意見相左。
難道,慕琛現在的臉色那麼查。
只是孫霍英這問題問得太大太有技巧性,她根本不知道此刻,哪些話該說,哪些不該說。
顧喬捧著一次性紙杯猶豫了一下,就避重就輕地敘述:“各位董事,其實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和慕總多多少。我一切都是按照公司的保密協議操作,甚至這次我用的工作筆記本除了在慕總和我自己的辦公桌上出現,還沒有帶回家過。昨天,我透過其他途徑拿到了這次參加投標公司的方案,發現一些我自己常用的習慣用語,他們的方案裡都有出現,我可以肯定,他們的方案是在我這份的基礎修改的。網路部的何盛明主管指出,我們的電腦有可能遭受了內部網路遠端病毒竊取才導致洩露,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高。”
聽完顧喬的敘述,孫霍英只是點了點頭未知可否,似乎在消化,其實人也沉默著,似乎在想什麼。
可就在此時,她對面往上數三排的一個約摸五十歲左右、身材精瘦的董事發話,語氣裡帶著一股苛責的咄咄逼人:“何盛明所提出的假設是在你不是內賊的基礎上,但這個洩露的人是你呢,而且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歹到人,何盛明判斷錯誤的可能性太大了?!”
沒想到他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顧喬錯愕地看向他,還一時轉不過彎來,坐在主席位上的慕琛已冷肅地看向他,替顧喬辯駁了:“徐董,剛才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何主管沒有這樣的必要,也沒有這樣的動機這樣做。”
被慕琛迫人的氣勢一壓,徐鴻昊目光當即收斂了幾分,但嘴巴上的氣勢卻絲毫不饒人:“慕琛,商場如戰場,你在國外那麼多年,根本不瞭解國內的形式,這個行業,為了中標搶佔市場份額,可是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額。至於動機,不是沒有,可能是你沒想到。”
這樣直呼其名,顧喬知道這位徐董又是慕家的哪門皇親國戚,只是他只怕有些不服管,這樣含沙射影說慕
tang琛缺乏經驗,明顯在挑戰慕琛的權威。
只是顧喬想不明,他即便怎麼不服管,也不該在這樣的大場合無緣無故地汙衊她,這樣除了說明他的品行有問題,根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卻不想,一直沉默的孫霍英開口了,卻是明顯偏幫徐鴻昊的:“慕琛,你表三叔說得不無道理,否則這封告狀信怎麼到我們手裡,這方面,你初掌慕威,還需要磨練。”
“告狀信?”顧喬卻被他這句話震驚得無以復加:“什麼告狀信?”
“哦,顧主管可能還不知道。”
這次,孫霍英才像恍然大悟一樣,轉過頭來看向顧喬:“今天早上,我們董事局好些人都收到舉報,說是你主動洩露了這次的方案,導致慕威落選。”
“無稽之談!”
任是顧喬性情再好,此時也不由得憤然站起:“我在慕威工作那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對不起公司,甚至我好不愧疚地說,五年來,我有一半的精力是獻給慕威的,如果我要這麼做,何必把自己忙得累死累活,又何必在熬了五年之後這麼做,凡事要講究證據,這份信明顯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
“小姑娘,你這兩個問題就太好回答了。”
徐鴻昊的語氣是好了幾分,但一聽就是滿滿地諷刺:“你是這兩年才掌管投資部,能有機會接觸重要專案的也就這兩年。之前是陸俊陽在就任總裁,他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你想在他底下出事還能安然無恙,可是需要幾分本事。現在換做慕琛,他其他的行為姑且不論的,但你是他女朋友的事情卻是公司所有人知道,他有私心偏幫你可一點都不難。”
見他不但詆譭自己,還順帶用她和慕琛的戀情否定慕琛,顧喬憤懣著,最後卻是氣笑了:“那徐董就太看不起我顧喬了,即使我想讓公司的方案落選,不用那麼複雜也可以辦到,比如我接給死活,暗地裡子再為他們做一份更好的給他們,這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徐鴻昊立刻想也不不想地反駁道:“你在公司這麼多年,大家都知道你的水平,如果你故意把這份方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