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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我心裡有數,你說吧。”顧喬啜了一口咖啡說道。

“這五年過得不好豈止我哥、阿雪、項嬸,還有我……”

羅明軒斂了斂眸子,帶著些回憶的表情說開去:“我是羅家的次子,我從小就知道接管羅氏財團沒有我的份,我也早已接受這種宿命。可是我親哥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無論哪一樣,只要我有一點比他優秀,他就認為我覬覦他的位置,並開始對我各種打壓。我受不了這種生活,高中畢業後,就要求我爸把我送出國,我爸考慮到我這個次子以後成長被家裡庇護的可能性少,確實需要生活的歷練,就幫我打點,將我送去紐約。

當時我跟我哥不熟,但跟錢紹遠是好得穿一條褲子的發小。錢紹遠以前跟我哥在同一個幹部大院,與我哥打過一架,從此對我哥佩服得不得了,就算那時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小毛孩,自從我哥被送出國後,還是隔著大洋有空就打電話給我哥,有時我真對錢紹遠這種超乎年齡的堅持有些所思,直到錢紹遠高中有點獨立的行動能力,獨自簽證跑到紐約來找我,順便帶我去看我哥。

我哥那時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但極會照顧人,他話不多,但是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身份負擔,總之和他在一起很放鬆很舒服。錢紹遠回去之後,我就自己經常往我哥家跑,跟我哥打籃球,與劉姨聊天,吃項嬸做的得飯,也毫無疑問地慢慢喜歡上了項雪。

項雪雖然那時已十幾歲,但是十分任性,有時任性得讓人抓狂,我後來總是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樣一個除了漂亮,一無是處的女孩。然而,我到現在,我仍然找不到答案。可後來,我發現她在我哥面前特別安靜,安靜得像換了一個人。後來,我慢慢體會出,項雪愛我哥,而愛上我哥這樣的人,我大概永遠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些,我就把這份感覺壓抑在心裡,仍它煎熬著,腐爛著。

後來,我表叔打電話給我說,我爸病危,他透過他的律師朋友得知,我爸的立得遺囑裡財產沒有我任何份,可能被我親哥慫恿或篡改了。我雖然不喜歡錢,卻看不慣我親哥這種貪婪的作風,把我逼到這種程度,我不知道我不反/攻,他會再做出什麼事情,於是我決定回國正視。我哥知道後,也同意我的做法,併為我出謀劃策。

可是我心裡卻放不下項雪,我不知道我走後,她會和我哥發展到什麼程度,我想,既然得不到,也起碼要在她心上留下些印跡,並對她進行了告白。

沒有意外,我被拒絕了,而且還被沒肝沒肺地說了一頓。我心思鬱結,卻沒有任何辦法。

回國後,在我哥、錢紹遠、安景同幾個人的幫助下,我爸對我親哥失望至極,在臨終前最終更改了遺囑,將所有重要財產轉到了我名下,我親哥狗急跳牆,想對我下殺手,後來也被識破,被我親手送進了監獄。

雖然我的生活步入了正軌,但對項雪的思念卻有增無減。

三年後,安景同要幫我哥建投資公司一步步做空慕威,但在一個重要投資談判上遇到了一個大問題,它事關安氏的生死存

tang亡,我哥不得不回國一趟,我得知後便要求主動接待。雖然我想盡方法讓接待不紕漏,但由於缺乏經驗,對我哥虎視眈眈的慕鵬還是發現,並像在我們接送的路上想偽造一起車禍,害死我哥。由於追堵的車輛太多,我們就棄車逃入山裡。

逃走的過程中,我哥為保護項雪,腳上中了一槍,雖然趁著夜色,我們順利逃脫,但是我哥失血太多,需要馬上處理,且正規醫院處理槍傷是需要通知公安,我們怕驚動慕家,就順勢找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館,由我來幫他挖子彈。

這之前,我連槍都沒拿過,且一直有項雪有旁邊大驚小叫,我就提議讓我哥服用客戶給我的致幻藥。我哥怕我緊張,就答應了。可我沒想到,那個致幻藥不僅能麻痺神經,還有催/情的效果。取完子彈後,為了讓我哥好好休息,我和項雪就出去了。可是剛出去,項雪就把我哥的中彈的事情歸結於我,並把我罵了一頓。

付出得到這樣的回報,並見項雪對我到了熟視無睹的程度,我覺得委屈、不甘,就向旅舍老闆要了他們自釀的米酒借酒澆愁。可是越喝越心裡越堵,腦子越發熱,就接著三分醉意去了項雪的房間。

結束之後,才猛然清醒過來,但後悔已來不及,趁著她昏迷的時候,逃出房間,恰好碰到我哥迷迷瞪瞪走一個房間裡走出來,見他狀況不對,又想起當時黑燈瞎火,項雪未必認出我是誰,就將我哥領去項雪的房間,沒想到我哥和項雪醒來之後,果然沒有懷疑。”

“這些年,我一直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