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推拒起來,這樣失控的雲子湛是她從未遇見過得,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固。
然而,她越是掙扎,雲子湛就將她收得越緊,連緊有得喘息空間都被剝奪,顧喬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要被嵌進他身體裡。
心中越來越慌,她乾脆用腳提著前排的座椅,向那個沉默的司機不管不顧地呼救:“大哥,你快幫幫我,請你快幫幫我!他喝醉了,你應該把他送回家去!”
聞言,一直假裝無視的司機吳則剛終於從觀後鏡平靜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聳了聳肩,無奈道:“小姐,我們現在正是往少爺的家趕,不好意思,恕我幫不了你,如果讓我們少爺知道,我今晚幫了你,他會立刻讓我下崗,我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呢。”
他一說完,顧喬的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本想威脅他們報警的,但想到這是雲家的地盤,她動不了他們絲毫,頓時整個人的精神都處於高度亢奮狀態。
然而摟著她的雲子湛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反應,只是摟著她,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顧喬怔了怔,下意識轉看雲子湛,只見他雙眼已緊闔,因喝了酒不安心的緣故,好看的劍眉微蹙,也許最近被股市謠言鬧的,雖入睡,眉宇間仍有掩不去的疲憊之色。
顧喬頓了頓,伸手下意識又推了推他,但仿若有知覺般又更緊地粘了上來。
前面的吳則剛瞟了一眼後視鏡,無意中看到這一幕,安慰顧喬說道:“小姐,你其實不用害怕,我當了我們少爺那麼多年司機,從沒見過他醉酒後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你讓他靠著好了,到家後,他估計也睡死了。”
聞言,顧喬又下意識看了雲子湛一眼,見他面上沒什麼戾氣,一顆心慢慢歸位。
見顧喬相信自己的話,吳則剛笑了笑,談話的性質來了幾分:“小姐,我在雲家這麼多年,好像都沒有見過你,可我們少爺今天剛從酒桌上脫身,就直接奔來電影院說要見你,您對我們少爺來說,恐怕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吧。”
顧喬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下意識又動了動肩膀,以期望雲子湛在不小心鬆懈之間,她可以立刻抽身離開。
見顧喬不做聲,比她年長些的吳則剛也不在意,只是嘆息地搖了搖頭:“自從我們少爺結婚後,我可沒看過他那麼在乎過一個人,沒結婚之前,我們少爺只關心工作,雖然集團的業務在他的帶領下,業績年年攀升,但我卻很少見到他有真正開心的時候。後來,我們少爺娶了少夫人回來,我以為他能至少戀家一點,可沒想到從那以後,他工作得更加廢寢忘食,一個星期的時間,有五天是睡在公司裡。我就納悶了,我們少爺原來挺開朗陽光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顧喬又是不做聲,目光卻又下意識看向雲子湛。
俊朗的五官跟記憶中相差無幾,但或許憂思太重,不過二十八歲的年紀,眉宇間已有淡淡的歲月印痕,竟是比慕琛還要嚴重。
心中突閃過一絲內疚,顧喬垂頭,斂了眸子。
這個與雲子湛一起長大的司機卻似乎找到了一個難得的傾訴物件,將車停在一個路口等綠燈,回頭瞧了顧喬和倒在她身上的雲子湛一眼,又扣著方向盤,搖著頭,說開去:“和少爺相處久的人都知道他心裡苦,但又不知道他到底苦什麼。少夫人倒知道,不過他們倆近些年一湊到一起準要吵個天翻地覆,老夫人怕她有個萬一,就送她到孃家去待產,可沒到兩個月,她們竟然鬧起離婚來,真是不讓人省心。”
聽到這,顧喬終於忍不了沉默開口:“你們少夫人現在如何,生了麼?”
“還在S市呢,聽說還有兩個月,希望我們少爺有了孩子之後,人能稍微精神一點。”吳則剛說完,若有所指地看了顧喬一眼。
接收到他略帶敵意的目光,顧喬不
tang由得一陣苦笑。
他大概將她當成了插足雲子湛和宋綺之家庭的第三者。
不過,顧喬也沒有解釋,只是下意識又推了推靠在肩膀上的雲子湛,見他仍沒什麼動靜,只得放棄。
接下來的時間,吳則剛仍然跟顧喬嘮嗑各種雲子湛的事,說他最近為股市的事忙到晚上十一二點,說他去了趟S市好像人回來了可魂沒回來,說他再敢跟宋綺之鬧離婚,就要被雲父淨身出戶諸如此類。
明白他的意思之後,顧喬也不再發問自討沒趣,只是沉默地聽著。
一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了市中心一個高檔小區。
顧喬見終於送他到家,又掙了掙了掛在她身上的雲子湛,正要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