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娘不答反問,“你說,我能不能煉化鎮魂壺?” “做夢!” 望天犼翻了個白眼,“沒有合體期修為,試圖煉化鎮魂壺,就是自討苦吃!” 許春娘遺憾地搖搖頭,隨手將鎮魂壺扔開,轉而取出一大堆中品靈晶,吸收起靈晶中的靈氣,用於修行。 她的實力,還是太低了,必須用盡一切手段,提升修為! 看著大把的靈晶化作靈氣,望天犼肉痛不已,“啊,我的靈晶!” “別吵了,一點靈晶而已,要是解決不了虛空獸,咱倆都得被困在此地,終生不得離開。” 望天犼不說話了,虛空獸確實很麻煩,它們躲在虛空中,甚至能躲過合體期大能的追殺。 用靈晶修行的速度,比單純的吸收靈氣,要快了數十倍不止。 但許春娘仍嫌太慢,繪製出數道聚靈大陣,將數百萬靈晶置於其中,瘋狂吸納著靈氣。 望天犼悲憤地看了眼靈氣繚繞的聚靈陣,一個閃身,竟是離開了小世界。 眼不見為淨,反正那隻虛靈獸奈何不了鎮魂壺,它還是走吧! 結果它剛回到黃金屋,就撞上了虛靈獸。 雖然虛靈獸威脅不了鎮魂壺和其內的望天犼,但望天犼也傷不到它。 兩者交手了一會後,虛靈獸身形一閃,遁走了。 望天犼百無聊賴地翻了個身,控制著鎮魂壺挖了個深坑,將自己埋在土裡,睡起大覺來。 望天犼這一睡,就是整整十年。 這十年間,虛身與虛靈獸交手不下百次,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打上一場。 但每次,都是以虛靈獸的逃走而告終。 經過十年如一日的勤修不綴,耗盡了數百萬靈晶,許春孃的修為,終於抵達了煉虛後期。 而她腦海中的太虛逍遙心經,也出現了新的一段。 通讀了一遍新出現的金色符文後,她眼中露出驚喜和恍然之色。 “原來如此,虛實之間,竟還有如此妙用。這次,那隻虛靈獸躲不過了!” 許春娘離開小世界,出現在黃金屋的第二層。 神識一掃,沒有發現鎮魂壺的蹤影。 她也不在意,隨意找了塊石頭坐下,閉目等待起來。 數個時辰之後,她的身下,驀然出現了一道狹長的空間裂縫。 自空間裂縫中,生出一股巨力,猛地朝許春娘吸扯而去,試圖將她拉入虛空。 是潛藏在虛空中的虛空獸動手了! 許春娘沒有反抗,任由那道巨力落到她身上,掉入了虛空之中。 隨著她身影的消失,空間裂縫驀然合上,不留半分痕跡。 一個小土包炸開,鎮魂壺自其中衝了出來,卻是來遲了一步。 望天犼氣急敗壞,“花了我那麼多靈晶,修煉到了煉虛後期,我還以為有多能耐呢。 結果一眨眼的工夫,就被虛空獸拉走了!” 早知道她這麼沒用,他就不躲在土堆裡面看戲了。 望天犼衝向許春娘消失的地方,祭出黑焰將虛空燒出一個破洞,跳入其中。 望天犼卻不知,許春娘是故意被拉入虛空的。 虛空獸膽子小,警惕性極高,稍微有些危險,就會被驚走。 虛身與它交戰了數百次,早已對其手段和秉性無比熟悉。 唯有讓它覺得她沒有威脅,放鬆了警惕,才有可能將之一舉擊殺。 虛空獸很謹慎,將許春娘拉入虛空後,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躲在周圍不斷地觀察。 見虛空之力,在不斷地吞噬著她周身靈韻,它稍微放鬆了些許。 不過目前,它還沒有出手的打算。 等她的修為被虛空之力吞噬了大半,再發動必殺一擊,奪走她的性命。 如此,那道化身就能不攻自破。 虛空獸愈發小心地潛伏起來,耐心地等待最佳時機的到來。 望天犼衝入虛空,沒多久便找到了許春娘。 看著她在虛空中漫無目的的遊走,他鬆了口氣,“總算找到你了,虛空獸呢?” “不知道,可能躲遠了吧。” “又讓它給逃了,這傢伙,比石玉人難對付多了。” 望天犼有些無奈,“先離開這裡吧。” 許春娘搖了搖頭,“我懷疑,它就躲在周圍。” “你懷疑有什麼用,就算知道它在哪,都抓不著。” “得想個辦法將它引出來。” 望天犼冷笑一聲,“再被虛空之力吞噬下去,不想辦法,它都會主動出來要你的命。” “無妨,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見許春娘油鹽不進,望天犼也怒了。 但他理智尚存,許丫頭死了,他鐵定會被困死在這黃金屋中。 望天犼咬牙切齒道,“行吧,我且跟著你,倒要看看你怎麼對付它!” 躲在暗處的虛空獸很是沉得住氣,足足等了三日。 這三日,許春孃的氣息一日日地衰弱,幾乎快要抵抗不了虛空之力的吞噬了。 望天犼有些急,“那隻虛空獸說不定早就走了,再呆下去,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許春娘終於妥協,虛弱地道,“行吧,先離開這裡。” 就是現在! 潛伏在暗處的虛空獸身形微動,祭出大量的虛空法則,化作一道虛無的風,朝著許春娘襲去。 來了! 許春娘心中一凜,表明上卻是不動聲色,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直到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