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後顧之憂,蠍婆女毅然決然地發起了挑戰。 三成的機率雖然不多,卻也值得一戰了。 然而這一次,蠍婆女踢到了鐵板,她的對手太強了。 交手不到兩日,蠍婆女就敗下陣來,靠著許春娘給她保命的寶物,才不至於身殞。 “大人,我輸了,辜負了大人的厚望,是我沒用。” “不過是一場尋常的戰鬥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先養傷吧。” 許春娘掃了一眼傷得不輕的蠍婆女,看向了遠處的赤發魔王。 蠍婆女不行,只能她自己動手了。 對方似有所感,也恰好朝著她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對上了許春孃的目光。 “你如今的位置,妨礙了我要做的事。主動解去魔王一職,遠離亡骨魔皇麾下領土,可保你不死。” “好大的口氣。” 赤發魔王笑了,眼睛凝聚出森冷的殺意,“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如此不敬。” 許春娘神色平靜,“你修行一場不容易,若要同我動手,只有死路一條。” “大話誰都會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赤發魔王舔了舔唇,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她身形微動,如一柄利劍般縱身而來,直取許春孃的心口。 然而還不待她靠近,赤發魔王在距離許春娘三丈之外的地方,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攔下了。 任憑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寸進。 “果然有些伎倆。” 話音未落,便見赤發魔王的頭髮迎風見長,瘋狂地舞動起來。 每一根細小的髮絲,都化作了一條赤色的小蛇,攀附上了那道無形的阻力,不斷地啃噬起來。 頃刻間,擋住赤發魔王的力道,鬆動了不少。 她舔了舔唇,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正要控制所有小蛇齊齊發動攻擊,瞳孔卻猛地一縮。 只見千萬條由赤發所化的小蛇,忽然間全都靜止不動了。 下一刻,它們似突然承受了極大的力道般,寸寸碎裂,崩碎成了湮粉。 赤發魔王那一頭長長的赤發,蕩然無存。 “不!” 赤發魔王眼睛都紅了,看向許春孃的眼神滿是怨恨和殺意,一招快過一招。 極速爆發之下,她竟衝破了那道阻力,來到了許春孃的面前,“毀我神通,給我死!” 許春娘輕描淡寫地攔下了赤發魔王的攻擊。 “我說過,只要你放棄現在的一切,離開亡骨魔皇的領地,不會要你的性命。” “呵呵,要我放棄魔王之位,如同喪家之犬般逃走,除非我死!” 赤發魔王態度很剛硬,完全是豁出命的打法,寧肯自傷也要殺敵。 但是她的修為,與許春娘之間差了兩個大境界,哪怕她燃燒壽元獻祭一切,也改變不了什麼。 “既然你已經做出決斷,那便罷了。” 許春娘輕輕一拂手,赤發魔王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被定在了原地,逐漸沒了呼吸。 是個好苗子,可惜了。 她難得起了點惜才的心思,奈何對方完全不領情,明知不敵也要動手。 許春娘看向蠍婆女,“在此地休整一些時日,等你身上的傷好後再趕路。” 蠍婆女忍痛起身,“大人,我身上這點傷不礙事的,萬不能因為我的傷,耽誤了大人的行程。” “無礙,時間還很充裕,等你養好了傷,再走也不遲。” “是,大人。” 就這樣,許春娘帶著蠍婆女走過一座又一座的王城。 每抵達一座新的王城,蠍婆女就會主動挑戰城中的魔王大人。 贏了,她不會留下擔任城主。 若是輸了,則由許春孃親自出手,解決完魔王后,等蠍婆女身上的傷勢養好,再趕往下一座城。 不到兩年時間,兩人走遍了亡骨魔皇麾下所有王城。 而城中所有的魔王,都經歷了一輪大洗牌,新上任的魔王,修為普遍更弱了。 將最後一座王城中的魔王斬殺後,在許春孃的授意下,蠍婆女終於沒有再離開,而是接任了魔王之位。 “再有幾個月,靈魔島的選拔大會就要開始了,進入靈魔島的人選,會從眾多魔王中選出。 我希望你,能夠拿到這個資格。” 蠍婆女抱拳一拜,“大人請放心,亡骨魔皇麾下所有的魔王,還有難纏些的魔將,都被我們換過一輪了。 若是這樣還沒辦法拿到資格,我這條命任由大人處置。” 許春娘擱下茶盞,“我要你的命有何用?你這兩年的進步很大,但謹慎些總是好的,不到最後關頭,切記不可放鬆。” “我知道的,大人。” “行了,下去吧。” 蠍婆女走後,許春娘似想起什麼一般,從芥子空間中某個角落裡,翻出了那隻得自燕魚、被她封印了多年的朱鵐。 以前的魔身修為不夠,對傀儡術又一竅不通,確實看不出這朱鵐上做了什麼手腳。 但是保險起見,魔身自得到朱鵐後,就將其封印了,扔在芥子空間裡落灰。 直到靈魔島選拔之日將近,她才想起了這隻朱鵐,將它取了出來。 以許春娘如今的修為和眼力,自是一眼看出,這朱鵐上那些隱蔽的手段。 燕魚果然沒安好心,她將一些玄奧的符文穿插在傀儡術中,不瞭解傀儡術的人,根本發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