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使用血遁術,都會損失自身三成精血,這三成精血,至少得三五年才能養回來。 修為越是高深,血遁術能夠遁行的距離越遠的同時,想要將損失的三成精血養回來的時間也越長。 許春娘沉吟許久,最終決定修習這血遁術。 此法雖然霸道了些, 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真正的邪法。若是遇到無法戰勝之敵,或許能借此脫身。 至於損失的三成精血,雖然要花很多時間才能養回來,但是比起隕落的後果而言,卻是不值一提了。 許春娘想起先前對戰樊有道之際,他沒有施展血遁術逃跑, 而是試圖用元神奪舍於她。 想來是他在不久之前,已經用過一次血遁術的緣故吧。 許是因為樊有道不久前才用過血遁術, 損失了大量精血,他才是一副病弱模樣。 許春娘不再猶豫,開始修習《血遁術》。 早一些學會,便多一張底牌。 血遁術並不難學,只消燃燒精血化出磅礴靈力,並運用這些靈力遁走便行。 花費了月餘工夫,在燃燒了周身一成精血之後,許春娘終於掌握了這道遁術。 比起一個月前,她的面容蒼白了些,是精血有所虧損的原因。 好在這點精血不算多,花個一兩年時間就能養回來。 察覺到自身精血的虧損,許春娘微微搖頭,這是修習血遁術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好在此時她已經將此法練成了,不必再繼續燃燒精血。 學會了血遁術之後,她將記載了此法的玉簡毀去, 取出了一個玉匣。 玉匣開啟,露出一顆黃澄澄的珠子, 是艮土珠。 許春娘要試試,以五行相剋之法,煉化這艮土珠。 她深吸口氣,凝練出一道精純的木靈氣,送入艮土珠中。 然而,艮土珠卻毫無變化,木靈氣緩緩消散於天地之間。 她面色如常,繼續往裡面打入數道木靈氣,時而迅捷,時而緩慢。 艮土珠依然沒有反應,維持著原狀。 許春娘眉頭微微蹙起,回憶起先前淬火的過程。 她直接用靈雨術,將水靈氣利用靈雨術施放而出,灑落黑土山谷之中。 看來木靈氣同樣需要依託於術法,方能起效。 許春娘指尖傾瀉出一道青綠靈氣,隨即化作春生術落入了艮土珠中。 只見在春生術落入艮土珠的一瞬間,一道土黃色氣息從中飄出,赫然是這艮土珠中的艮土之息。 艮土之息甫一出現,就被一旁的許春娘察覺, 吸入體內。 不同於天火之精作用於全身, 艮土之息進入她的體內後,隨著靈脈直入靈根深處,改善著靈根中土靈根的純度。 然而這一絲艮土之息極為薄弱,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幾不可察。 許春娘將之吸收一空後,睜開了雙眼,目中閃過明亮之色。 方法是對的,接下來只需用此法煉化艮土珠,便能得到源源不斷的艮土之息。 她沒有繼續用木系術法煉化艮土珠,而是取出靈獸袋,將小白放了出來。 小白被放出來的時候還在睡覺,可當它聞到艮土珠的氣息後,幾乎瞬間就清醒了,小眼珠子盯著艮土珠,“吱吱”亂叫,似乎在問她為何拿出這壓箱底的靈物。 許春娘笑了,“我已經找到煉化艮土珠的方法了,一會你同我一起吸取這艮土之息。” 能得到艮土珠,小白有大功,不能忘了它這一份。 一人一鼠開始修煉起來,伴隨著春生術的落下,一縷縷土黃色的艮土之息被飛快的吸收一空…… 黃澄澄的艮土珠,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被煉化了起來。 這一過程,持續了整整一年多。 直到某一日,無論怎麼往艮土珠中打入春生術,都不再有絲毫艮土之息產生,許春娘才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 她打量著眼前,縮水了一半大小的艮土珠,若有所思。 艮土珠裡面的靈氣依然充足,只是卻無法繼續煉化了。 先前對那黑土山谷淬火之際,似乎也是如此。 一開始能得到天火之精,可到了後來,黑土化作灰土,無論怎麼淬火,都無法再獲取天火之精了。 許春娘猜測,出現這種情況,或許是因為她沒找到這兩種靈物的真正煉化之法,所以煉化得並不完全。 想要繼續煉化這兩種靈物,要麼找到其真正的煉化之法,要麼等她修為更高的時候再嘗試了。 她收起縮小版的艮土珠,發現一旁的小白居然睡著了,不由既好氣又好笑。 雖然靈獸與修士的修煉之法不同,可小白這般模樣,分明是憊懶了。 她一時起了玩心,做出氣鼓鼓的樣子,戳了戳小白的肚皮。 小白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吱吱?” 它叫喚一聲後,沒看到艮土珠,以為是用完了,不由張牙舞爪起來。 許春娘看了許久才弄明白小白的意思,一時間心情複雜,“你是說以後再去給我弄一堆更大的,還可以拿來做個窩?”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