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的心都在滴血,再這樣下去,他所有的符篆恐怕都會交代在這裡。 可這些符篆,陳松原本沒想著,一場戰鬥就用完的啊。 這許春娘簡直不講武德啊,大把的符篆扔過來,讓他連喘息之機都沒有, 不得不拿出符篆防禦。 她是打算,一次性將所有符篆砸光嗎? 陳松心疼得面色都要扭曲了,看著對方再次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大把符篆,他眼皮一抽,“停,算我怕了你了, 我認輸!” 他準備的符篆已經消耗了一半,若是剩下的一半全部消耗完, 便是贏了這場對決, 也沒有意義了。 他是純粹的符修,對敵手段並不多,主要就是靠符篆取勝。 若是少了符篆的助益,後來幾場戰鬥只怕沒有勝算。 許春娘一頓,將手裡的符篆收進了儲物戒指,跳下了擂臺。 陳鬆氣得不行,原本這一分,他覺得自己是能贏的。可誰知道許春娘同樣是一名符修,還有著如此多的符篆呢? 經此一戰,十組的其他三人,對許春娘刮目相看。 在擁有大量符篆的前提下,符修的實力不容小覷。 除去符篆之力外,還有一個原因。 其他人之間真刀實槍的對決,損耗的靈力是實打實的,而許春娘和陳松兩人的對戰, 看似打得熱火朝天,實際上兩人所動用的靈力微乎其微,消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極靈混沌決》 在決賽之時,這一點無疑很有優勢。 一時間,組內幾人心思各異。 幾人原本以為許春娘頂多是有點實力,加上運氣好了些,才能進入決賽。 可眼下才知道,他們以為運氣好的新人,也許憑藉的不只是運氣。 比鬥仍在繼續著,只是一輪下來,氣氛比起先前要凝重了不少。 未時一刻,陳松第二次上臺,對戰五號,艱難贏下了一分。 到目前為止,除去許春娘和陳松各得了一分外,組中那位之前介紹過許春娘,名為柳玉嘉的女修也得了一分。 不過陳松是比試了兩場,才贏來這一分。許春娘和柳玉嘉,都只比了一場,還有一場未開始。 一個多時辰後, 許春娘終於等來了第二場比鬥。 這一次,她的對手是三號, 也就是柳玉嘉的手下敗將。 就在眾人猜想, 許春娘會繼續使用符篆攻勢的時候,她卻直接祭出青色大鼎,朝著對手砸去。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猜測,是不是她的符篆已經用完了。 “許師姐的符篆肯定用得差不多了,就是剩也剩不了多少。之前她與陳師兄戰鬥時,用的全是中級符篆,消耗的符篆數量是陳師兄的數倍之多。” “我覺得不一定,在與陳松師兄戰鬥前,許師姐從未用過半張符篆,大家甚至不知道她是一名符修。是陳師兄先拿出大把符篆,許師姐才用符篆反擊的。” “你說的不無道理,可你怎麼知道,許師姐先前沒動用符篆,不是在為決賽留底牌呢。她在對戰之際突然間拿出這麼多符篆,連身為符修的陳師兄都被驚得不輕,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眾弟子爭論不休的時候,場上的對決已經分出了勝負。 許春娘將青紋鼎使得虎虎生風,當成攻擊手段朝對手砸去。 三號本身實力就相對一般,沒多久就被砸中,直接重傷昏迷了過去。 一旁築基師叔見狀,將人給帶下了擂臺,同時宣判道: “許春娘勝,得一分,共計兩分。” 場外爆發出一陣驚歎和歡呼,“許師姐又贏了,一天內拿下兩分,若她明日再勝兩場,豈不是穩進前十?” “是這麼個理兒,但想再贏兩場並非易事,更何況柳玉嘉師姐不是吃素的,實力強著呢。” 旁邊一名弟子聞言搖了搖頭,他不太看好許春娘,認為她已經走到頭了。 “十組這邊,我更看好柳師姐一些,許師姐看著厲害,那是是因為她還沒遇到真正的強者。” 先前說話的弟子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回懟。 “什麼叫沒遇到真正的強者,難道湯離師兄不強嗎,他可是能傷了藍薇師姐之人。我看許師姐的實力才是被嚴重低估,我賭她是本屆外門大比中最大的黑馬,能夠在十組中殺出重圍,躋身前十!” “怎麼可能,柳師姐才是十組最強,不信你明日就等著看好了!” “哼,我還怕了你不成,左右明日兩人便有一戰,到時候自然會有分曉。” 諸如此類的爭執,在弟子中屢見不鮮,只除了三組、四組和六組沒有爭議外,對於其他組中的前十人選,或多或少都有著一些不同的看法。 這些被認為有機會進入前十之人,有的是已經連續贏了兩場,諸如寧可兒、許春娘這般。有的雖然只贏了一場,但還有一場沒開始,諸如柳玉嘉。 像陳松這種比鬥了兩場只得了一分的,不在眾人的談論範圍之內。 “二組的宋文安師兄今日也得了兩分,你們覺得他有機會嗎?” 宋文安滿頭白髮,在一眾參賽弟子人顯得十分醒目。 這已經是他第六次參與外門大比了。他有實力,但實力有限,所以雖然有過兩次進入決賽的經歷,但成績最好的一次,不過得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