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人回程的路上,三隻築基中期的雙頭魔狼,攔住了去路。 它們低頭啃食著新鮮的肉食,在嗅到人類修士的氣味後,回頭望了過來,眼中兇光大盛。 “此處我們方才經過,分明什麼都沒有!” 張宇駭然變色,以他們現在的狀態,對上三頭築基中期的雙頭魔狼,雖不至於輸,但絕對是一輪苦戰。 “不消說,這三隻妖獸,必定是那隱藏在暗處的邪修引來的。” 霍春燕緊握雙拳,盯著那妖獸身下的血食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恨色。 其他人面色同樣不太好看,有這麼一個隱藏在暗處,還能借用妖獸之力的邪修來對付他們,簡直讓人心底難安。 誰知道殺了這一波之後,又有多少危機在等著他們呢? 諸葛雲眉頭微皺,隨即將所有神識凝聚,向著前方三隻妖獸逼壓而去。 雖然築基後期的神識威壓無法將這幾隻妖獸驚走,但至少能震懾一時。 然而他的神識還沒觸到那三隻妖獸,便被一道極為強橫的神識彈開。 隨後便見那三隻雙頭魔狼身子一震,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之色,彷彿被定在了原地。 一杆通體火紅的靈槍呼嘯而來,從側面擊中一隻雙頭魔狼的頭,將之刺透後去勢不減,洞穿它的另一個腦袋三寸之深。 只一個呼吸,這頭築基中期的雙頭魔狼,便轟然倒地! 死的時候,甚至心跳還未停。 與此同時,諸葛雲眼光微冷,手中劍光大作,幻化出成千上百道碧綠殘影,朝著另外一隻雙頭魔狼而去。 在強大的威壓之下,雙頭魔狼動彈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數道劍光落到自己身上,化作密密麻麻的傷痕,死不瞑目! 而最後一隻雙頭魔狼,也終於掙脫了那恐怖的威壓。 見同伴們相繼被斬殺之後,它目中恐懼之色更多,竟是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諸葛雲輕舒口氣,眼神在許春娘身上落了一瞬,“走!” 不管方才那神識威壓是她的,還是某種靈器的效果,現在都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 當務之急,還是早些離開這風哭山才是。 餘下三人見危機這麼快就被化解,皆是轉憂為喜,連忙跟上諸葛師兄的腳步。 幾人離開之後,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原地,他看向沒來得及毀去痕跡的戰場,目光驚疑不定。 “金丹修士……怎麼可能!” 雖然這混元城一帶靈氣充裕,築基修士層出不窮,但金丹修士,仍然是難得一見的存在。 若是方才那五人之中,當真有金丹修士,又怎會讓他有可趁之機。 可方才那極具威壓的磅礴神識,絕對是金丹期不假。 或許……那名金丹身受重傷,才不願耗費力氣對他出手。 想到這裡,他臉色一變再變,終是心中存了忌憚,不敢再追上去。 沒了這名隱藏在暗處的邪修使絆子,五人接下來的路程十分順利,沒多久便離開了風哭山。 離開風哭山一段距離後,諸葛雲才敢將神識盡數放出,往四方探去。 風哭山中妖獸無數,若是貿然放出太多神識,恐會驚動修為更高的妖獸,引來危機。 而離開這風哭山,卻是沒了這顧忌。 探查數遍沒能發現任何可疑人物,諸葛雲方才略鬆口氣,將神識收斂。 “那邪修應當沒跟上,加上他留在張師弟身上的印記,也已經被抹去,想來威脅已被解除。但邪修狡詐,說不定還留下了其他手段,不可掉以輕心。” 聞言,張宇眼中閃過一絲內疚之色。 要不是他大意,被人留下印記還不知情,又怎會讓同門陷入危險之中? “諸葛師兄,此次是我拖累了大家……” 諸葛雲搖搖頭,“我亦有失察之責,況且今日一行既能全身而退,便不算一無所獲。” 作為帶隊師兄,他所承擔的責任,不僅要保護四人的安全,還要最大程度的,讓他們經歷危機和不斷的戰鬥,迅速提升實力。 張宇雖引來了一名邪修,但這何嘗不是一次極佳的實戰機會。 暴烈龍犀乃是築基後期,比他們高出了足足兩個小境界。 在沒有太多時間做準備的情況下,他們四人能以築基初期的修為,拖住暴烈龍犀,已是十分難得。 只是那道壓制雙頭魔狼的強橫神念…… 諸葛雲瞥了許春娘一眼,目中閃過思索之色。 他之所以認為那道神念是她的,是因為她比他更快一步發動了攻擊。 在雙頭魔狼被神念壓制的情況下,它們動彈不能,是絕佳的出手時機。 只要發動神念壓制的人,才能將時機把握得那般好。 但諸葛雲不認為,那道神念是許春孃的。 八成是她的一些保命手段,在危機關頭激發而已。 對於諸葛雲的猜想,許春娘自是不知,但其他人對於她秒殺雙頭魔狼的事蹟,可以說是印象深刻。 方才處於危機中還不覺得,眼下脫離危機之後,才想起此事。 回想起方才驚險場面,霍春燕仍心有餘悸。 “春娘你方才出手,真是驚到我了,竟將築基中期的雙頭魔狼一舉擊殺。” siluke. “是啊,許師姐以築基初期的修為,只一招便擊殺了那築基中期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