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知道是這個理,可到底有些不甘心。 明明他的煉丹天賦,不輸於其他幾人,可偏偏這續骨丹,不是他擅長的。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前三甲均被妙丹宗包攬。 皇甫天煉製出八枚成丹,兩枚中品丹藥的成績,只得了個第五。 妙丹宗的分數一下子增加了十分,足足有四十分,遙遙領先其他宗門。 見事情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妙丹宗主心情頗為不錯。 “按照慣例,煉器比試將在兩日後開啟。前來參比的五宗弟子均可參加,最後以成品優劣決出前三甲。”<. 其他四宗之人,心情就沒有這般好了,紛紛都在心裡大罵妙丹宗的奸猾無恥。 但實際上,輪到他們主場的時候,吃相不見得比妙丹宗好看。 寒山宗左長老神色難看,寒山宗的分數不過二十六分,和逍遙宗一齊墊底。 接下來的煉器,是他們的強項,務必要在這上面,將比分追上去。 萬劍宗同樣有此想法,萬劍宗弟子多是劍修,擅長使劍也長於煉劍。 至於無量宗的佛修,擅長制符。 哪怕在煉器這一塊沒拿到分,接下來的制符,也有他們一席之地。 唯獨逍遙宗略顯尷尬,說他們無所長吧,偏偏逍遙九峰,各峰皆有所長。 不管是煉丹、煉器還是制符、御獸等等,均有涉獵。 可逍遙宗門下弟子均衡發展,是優勢,也成了劣勢。 嶽凌正輕嘆一聲,看來這一次五宗大比,逍遙宗註定要成為陪跑者了。 吳長老的心情同樣沉重,分析著接下來的三場比試。 “除了器峰那弟子之外,也就蘭芝會煉器了。至於制符,更是隻有一名弟子精通。倒是御獸,其他幾個宗門都不擅長,我們或可爭一爭。” 嶽凌正苦笑,“便是御獸這一塊能爭得幾分,可我們到底落後太多。擂臺賽……” 吳長老一陣默然。 逍遙宗弟子各有所長,但像丹修、器修、陣修、符修之流,論絕對實力,其實比不上純粹的劍修。 雖然劍修亦有其侷限性,在學劍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對修士悟性的要求極高,但不可否認的是,天資出眾的劍修,有著超出同期修士、越階而戰的實力。 “下次五宗大比,就輪到逍遙宗主場了。” 嶽凌正悠悠一嘆,換了個話題,“到時候,說不定能重現洗牌。” 就像妙丹宗,上次五宗大比中是最後一名,可這次卻憑藉著主場優勢,硬生生的暫時領先於其他宗門。 就連最為強勢的萬劍宗,都被壓了下去。 吳長老卻沒有這麼樂觀,在五大宗門中,逍遙宗原本就積弱,要是這次的排名繼續下降,未來三十年的宗門資源,將會被進一步壓縮。 此消彼長,與其他宗門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只是眼下,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希望在接下來的比試中,弟子們的表現,能好上一些吧。 兩日後的煉器比試,如期舉行。 萬劍宗和寒山宗,分別出動了八名弟子參與比試,加上逍遙宗的二人和無量宗的二人,一共二十人參與這場煉器之鬥。 萬劍宗弟子在拿到了煉器材料之後,無一例外的開始鑄造飛劍。 而寒山宗弟子,所鑄造的靈器就五花八門了,各式各樣的都有。 只見場上的二十名弟子,均有條不紊的消融起手中靈礦來。 將靈礦打磨成一團近似流動、泛出光澤的液體之後,再將它們以靈力鍛造出各種形狀。 這樣,一件靈器原胚就形成了。 只是形成原胚,不過是第一步,距離它們成長為一件真正的靈器,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比試場上,弟子們揮汗如雨,用特製的工具不停的捶打著手中的靈器原胚。 逍遙宗弟子時刻關注著場內動態,眼神中染上急色。 “蘭芝在搞什麼?別人都在錘鍊原胚了,偏她才這會兒將原胚煉製出來,動作也太慢了,落後別人一大截。” “她手上的靈器原胚太小了吧,那麼一點點能煉製什麼,匕首麼?” “比起飛劍之類的靈器,匕首體型較小,威力也差了許多,便是煉製成功,只怕也比不過萬劍宗和寒山宗啊。” 同門的擔憂,蘭芝並不知情。 她在煉器的時候,向來心無旁騖。 拿到材料的時候,她原本想煉製一柄飛梭,可看著靈礦漸漸融化,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蘭芝不斷打磨著手中原胚,將它錘鍊得愈發圓潤,朝著心底的設想不斷靠攏。 周舍看了半天,終於確定,蘭芝打造的並非匕首。 他有些不太肯定的開口,“她手裡的,似乎是……簪子?” “簪子?開什麼玩笑!” 其餘幾人聞言,頓覺荒謬。 簪子型別的靈器十分精細,鍛造難度極大,稍不留神就會煉製失敗。 便是順利打造出了靈簪,在繪刻陣法之時,也極容易失敗。 對此,周舍有著不同的看法。 “雖說靈簪難煉,可萬一成功的話,極有可能從一種靈器中脫穎而出。反正煉製其他靈器,也未必能贏。” 眾人一想,似乎是這麼個理,便不再多言,繼續檢視起場中形勢來。 煉器比試一共為期七天,前面幾天,場上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