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心焰焚燒一切,這腐蝕性極強的黑色水球,不僅奈何不了它分毫,反而被燒得不斷縮水。 沒多久,這些水球便一個也無。 而隕心焰去勢不減,朝著這頭形似鱷魚的妖獸直直迎去。 鱷妖見識到隕心焰的厲害,哪裡還敢攖鋒。 它再次噴出一大片黑色水球拖住隕心焰,隨即身形微動,竟是換了一個方向,朝著她直直衝來。 看樣子,是打算用強悍的妖軀來撞她。 見狀,許春娘嘴唇微勾。鱷妖此舉,怕是打錯了算盤。 只是她沒時間,陪它慢慢玩了。 許春娘祭出鎖鏈,朝著鱷妖而去。 鱷妖一驚,連忙閃身欲躲,奈何它的身軀太過龐大,一躲之下沒能躲過,仍然被鎖鏈纏住了。 感受著鎖鏈在悄然收緊,它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正欲用力將其掙斷之時,忽然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危機。 原來用鎖鏈將鱷妖困住之際,許春娘便已催發紫意刀,朝著鱷首直直射去。 鱷妖拼命掙扎,身子一扭,竟叫它避過了要害。 紫意刀微微一偏,刺中了鱷妖的一隻眼睛。 鱷妖又驚又怒,正欲掙脫束縛在身上的鎖鏈時,身子卻一鬆。 原來是這鱷妖力大,鎖鏈又曾受損,害怕鎖鏈被掙斷,許春娘先一步將其收取。 與此同時,一隻黑塔不斷放大,朝著鱷妖鎮壓而去。 可憐這鱷妖,前腳剛從鎖鏈的束縛中掙脫,下一刻,就被黑塔無情鎮壓。 再次催發紫意刀正中鱷妖眉心要害,將其殺死之後,許春娘稍鬆口氣。 比起那些海族,這些海妖獸要容易對付多了。 畢竟海族和人族修士一樣,善於利用法器等諸多手段。 而海妖獸,僅能憑藉著神通和蠻力而已。 將鱷妖殺死,其餘四頭金丹初期的妖獸更成不了什麼氣候,沒多久便被三人合力斬殺。 至此六頭金丹期妖獸,被先後斬殺一空。 島中其餘妖獸紛紛躁動起來,好似感知到什麼一般,不再瘋狂攻擊,而是掉頭往海里衝去。 老嫗看到這一幕,面色轉冷。 這群海妖獸,將他們瓊林島當成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島中修士聽令,所有妖獸,殺無赦!” “是!” 經過連番苦戰,島中修士原本皆已十分疲憊了。 可看到這些海妖獸潰敗,卻強忍疲憊,催動手中法器追擊。 老嫗和白麵儒生也沒有閒著,以他們的修為對付這些築基期的妖獸,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許春娘略一思索,沒有選擇追殺這些海妖獸,而是放出了小白。 小白的修為已是築基期圓滿,一直都沒有感受到突破金丹期的契機。 或許是與它一味苦修、極少出手的原因有關。 眼下島上海妖獸雖多,但都是築基期的修為,正好可以給小白練手。 小白見了島中陣仗,先是嚇了一大跳。 待察覺許春娘澹定自若後,才略略鬆了口氣。 得知自己要去與海妖獸搏鬥,小白並不含湖,直接找上了一隻看上去剛築基沒多久的海妖獸,發起了攻擊。 見到這一幕,許春娘眼角直跳。 她讓小白去找些海妖獸練手,它倒好,直接找了一頭最弱的。 小白生性謹慎,哪怕面對比自己弱小了許多的對手,也依然不敢大意。 它擅長土系術法,便先為自己加了數層護盾,隨後才沒入土中,自地底發起了偷襲。 被小白偷襲的,是隻築基一層的蟾蜍,對方光顧著逃命,根本沒想到會有一隻鼠獸從地底下出手偷襲。 死的時候,這隻蟾蜍的眼睛裡,還保留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蟾蜍甚至不知道,出手對付殺死它的是何物。 連面都沒露便一擊得手的小白,則是得意不已,繼續隱身於土中,尋找起下一個目標來。 許春娘深吸口氣,強迫自己收回目光,不再去關注小白的舉動。 她安慰自己,或許是小白的戰鬥風格偏向於穩妥吧。 而且小白身形太小,真要正面作戰,確實不佔便宜。 島中六隻金丹期海妖獸全殲之後,其餘海妖獸兵敗如山倒,退的退、死的死,很快便被肅清。 直到這個時候,遠方才有幾道身影,姍姍來遲。 幾人正是從風雷島趕來的援兵,瓊林島傳送陣被毀之後,他們只能先傳送到距離瓊林島最近的一個島嶼,再疾馳而來。 原以為路上耽擱許久,這瓊林島勢必早已淪陷,被海妖獸佔領。 堅持著要走這一遭,也不過是心中還存了一絲微弱希望罷了。 眼下見到瓊林島還在,更成功將所有妖獸趕走,不由又驚又喜。 “兩位道友,我等路上遇到海妖獸襲擊,是故來遲許久,所幸瓊林島守住了!” 老嫗爽朗一笑,“呵呵,幸而有許道友先趕到,力挽狂瀾,否則今日瓊林島危矣。” “許道友?” 為首一人面露疑惑之色,愕然道,“我們同行之中,並沒有一位許道友啊!而且這幾日我們被海妖獸圍困,自顧不暇,不久前才脫困而出。” 白麵儒生同樣一頭霧水,“這就怪了,那位許道友分明是援助之人啊。且她說自己速度最快,其他人都在後頭。” 趕來援助的幾人對視一眼